祁熹乾笑兩聲,被看破了心思也不覺尷尬。
就算是夫妻,大難臨頭還各自飛,何況是她和羅睺。
邵侍衛衝過來後,第一時間打量朱莞香,現她並未受傷,緊繃的面色稍緩。
將手中的食盒丟給丫鬟,腰刀出鞘,冰冷的刀尖直指二人。
祁熹被羅睺揪著,眼神遊弋。
對於羅睺這個時候還抓著自己不放,心底是服氣的,五體投地的那種服氣。
祁熹還沒急,朱莞香先急了。
畢竟,祁熹現在不止是祁熹,在朱莞香的心裡還代表著秦止的貼身衣物。
萬一有什麼閃失,她的一顆春心剛有了著落,又要付諸東流。
朱莞香抬起纖細白嫩的柔荑,輕附在邵侍衛粗壯的手臂上“邵侍衛,她並未對莞香做什麼。”
方才,她還對丫鬟的機靈比較滿意。
此時,又暗恨丫鬟的多嘴。
邵侍衛是朱夫人身邊的人,朱莞香每次出門,朱夫人都會命邵侍衛保護。
很多時候,邵侍衛不會聽命於朱莞香。
邵侍衛見此,收回長劍,斜看朱莞香“小姐當真無事?”
朱莞香莞爾一笑“自是無事,邵侍衛不用擔心。”
祁熹懸著的心,歸了位,長出了一口氣。
長氣出了一半,祁熹視線落在邵侍衛的胸部,一口氣卡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
邵侍衛懷中,露出一小節棍子。
棍子呈深紫色,已經被把玩的包了漿。
後世時,祁熹雖是法醫,但她對痕檢很感興趣。
秦宇胸口的淤青被她拓印下來後,她曾經多番對比,都沒有找到兇器。
此時看著那根棍子,腦中靈光一閃,話已經出口“邵侍衛懷中的物事兒新鮮的很,小女長那麼大還沒見過!”
邵侍衛聞言,將棍子送回懷裡,面上無波無瀾。
祁熹擰眉,壓低聲音對羅睺道“我想要他懷裡的東西,你能不能給我弄到手?”
羅睺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向她,緊了緊手中祁熹的後頸衣衫。
祁熹今天穿的衣衫胸前有盤扣,被羅睺這麼一拽,險些被勒死。
乾咳了兩聲,用眼神討饒。
羅睺冷哼,拎著祁熹轉身欲走。
祁熹哪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只要拿到邵侍衛懷裡的東西,跟她拓印的圖案進行比對,很有可能就能找到兇手。
在祁熹的眼裡,邵侍衛現在就是犯罪嫌疑人。
她怎麼可能看著犯罪嫌疑人在自己眼前而無動於衷。
情急之下, 祁熹腦子一熱,用被勒的變了調的嗓音大喊道“邵侍衛!羅睺說你家小姐的屁股真大!”
羅睺“……”
打架,靠的是武力,技巧,身體素質。
現在的羅睺,跟這三樣一點邊都不沾。
尤其是拖著祁熹這個累贅。
他倒也不客氣,硬生生將累贅轉換成了盾牌。
祁熹悶哼連連,口中髒話連篇。
羅睺頭一次現,一個女人,竟然這麼會罵人。
罵的他現在只想跟邵侍衛停戰,先把盾牌掐死。
停戰是不可能的。
祁熹這個盾牌也到底是有生命的, 在面對危險時會閃躲,用起來並不順手。
喜歡法醫狂妃大仵作請大家收藏法醫狂妃大仵作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