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輕慢的哼笑“被人打死也是你技不如人!若不是你揪著我不放手,我們好歹還能保全一個,也比綁在一起被人家吊打強!”
二人就像是針尖對上了麥芒。
一個毫不相讓,一個步步緊逼,在秦止的書房中,揪著對方的痛腳極盡可能的挖苦諷刺。
計都看著二人,忽然現,祁熹是一個非常有感染力的人。
這種感染力,能將與她靠近的人通通帶歪。
羅睺就是一面鮮血淋淋的鏡子。
秦止擰著的眉心從羅睺進來就沒有舒展。
二人爭吵的聲音實屬聒噪。
吵得他腦仁生疼。
“爺讓我抓你回來,我羅睺就算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羅睺收回手,抬高下巴,垂下的眸子掃向的卻是秦止的方向。
祁熹“……”溜鬚拍馬被羅睺玩出了花。
原來,男人也有綠茶屬性。
羅睺這就是妥妥的綠茶。
祁熹冷冷一笑,陡然伸出雙手,猛地推向羅睺的肩膀。
很抱歉,她前世今生都看不慣綠茶白蓮花。
羅睺猝不及防,被祁熹推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滿臉病容的女子。
剛才生了什麼?
她竟然敢推他?
羅睺剛想還手,思緒一轉,挪著身子轉了個圈,面朝秦止,跪伏在地“請主子為羅睺做主!”
祁熹呵呵。
這是準備訛她呢?
可惜,她剛到手一大筆銀子,不怕人訛。
未等秦止開口,祁熹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羅睺撅著的屁股就踹了上去。
羅睺冷不防身體失控,往前撲去,下巴再次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羅睺“……”
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