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都對祁熹刮目相看。
本以為她視財若命,沒想到,為了案子,竟然能狠下心,將銀子送出。
他對祁熹的崇拜,瞬間,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一番整理下來,書記官將紙張遞給祁熹,祁熹看見,說出最多異常的,是一位叫做魏大梅的接生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魏大梅滿臉自信的站了出來。
付良壓低嗓子“她就是當時聽到咀嚼聲的接生婆。”
祁熹點點頭。
再次掃了一眼紙張上的內容。
其中,魏大梅也提到了咀嚼聲,還提到了嬰兒哭聲詭異。
祁熹抬頭問“嬰兒哭聲, 有何詭異?”
魏大梅想了想“婆子我那日暈死後,不知為何,很快便有些清醒,人雖然清醒, 可是婆子我手腳無力,連睜開眼都費勁!”
清晨寒涼, 空氣潮溼,裸露在外的面板很快便被霧上一層潮氣。
冷風吹來,在魏大梅邊回憶,邊描述的話語中,眾人只覺得脊背生寒。
“老婆子我躺在地上, 一動不能動,那種感覺,就像是鬼壓床, 很快,我就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奇怪的是,老婆子我接生的時候,明明是一個嬰兒,卻出現了兩個嬰兒的哭聲,
過了一會兒, 我就聽到了咀嚼聲, 就像是有人在啃咬脆生生的東西,接著就是嬰兒拼命的哭嚎聲,可詭異的是,另一個嬰兒的哭聲忽然變成了吞嚥聲……”
魏大梅的描述,很仔細,描述完便希冀的望向祁熹。
在場的人,都被魏大梅的描述嚇住。
什麼樣的嬰兒,會出兩聲啼哭?
嬰兒生來沒牙,又是哪裡來的咀嚼聲?
此事不能細想,細想之下,能將人活生生嚇死。
怪不得, 魏大梅事後不肯細說,如今在銀子的誘惑之下,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祁姑娘, 咱們說話算話啊!”魏大梅朝祁熹伸了伸手。
那意思,不言而喻。
“放肆!”付良怒喝。
魏大梅被付良嚇得一縮脖子,旋即,不樂意了“咱們說好的, 誰提供的異常多,銀子就是誰的, 老婆子我那晚接生回去後,被嚇得昏睡了三天三夜,如今舊事重提,說白了,老婆子我,就是為了那錠銀子!”
“你說你回去昏睡了三天三夜?”祁熹敏感的又捕捉到一條線索。
魏大梅點點頭“鬼壓床啊!我那三日身子虛的,床都下不來!如今想想,我這心窩子,還嚇得一抽一抽的!”
祁熹心緒沉了沉,伸手入懷,將被捂得熱乎乎的銀子,扔給魏大梅。
她覺得,現在心頭一抽一抽的是她。
銀子啊!
能買下魏大梅一輩子的茶水了!
她剛到手的, 剛捂熱乎的,就這麼成別人的了!
想想等會還能撈上一把,祁熹心裡才略微舒服一些。
付良湊近了問“祁姑娘,你覺得此案,兇手究竟是人是鬼?”
祁熹白了他一眼“我說是鬼,付大人你信嗎?”
付良脖頸一涼,後背就像是被人塞了一塊冰坨子,激的他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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