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才能確認?”祁熹問道。
“重返現場。”秦止挑眉“二人都在同一地點聽見女子的哭聲,朱凌還在那處見到了貓屍,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現場,一定有跡可循。”
秦止帶著祁熹來到那處詭異的地點。
“你看,”秦止指給祁熹看,“這裡的牆,是哪面牆?”
祁熹抬頭,四下環顧一圈,新侯府常年未有人居住,樹木粗壯。
正元侯一家住進來後,雖然進行過修剪,可還是給人一種遮天蔽日,不見日光之感。
祁熹忽然現,朱凌和摺扇男相繼出事的那面牆,竟然是連線朵朵院落的牆。
地上和牆上散落著零星的血跡。
刺目的鮮血,灑在老舊的牆面上,莫名詭異。
四周散著一股令人心神不寧的味道。
祁熹剛想說話,便聽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從拐角處響起。
“冷啊~我好冷~”
“疼啊~我好疼~”
聲音陡然變厲“恨啊~我好恨~”
尖銳的聲音,好似指甲刮過玻璃般刺耳,令人難以忍受。
秦止伸手一拉,將祁熹拉進懷裡。
祁熹“……”
這種感覺,像被人放在咯吱窩夾麻袋般夾著。
想了想, 忍了。
“為何要殺我全家~”
“為何?為何?為何?!”
聲音一聲比一聲厲,一聲比一聲尖銳。
祁熹心底一沉。
這是定安侯家的冤魂來索命了?
其實,此刻,祁熹對於秦止的夾麻袋般的保護,內心是拒絕的。
定安侯當年是被秦止抄的家,冤魂索命也應該找秦止。
二人離得近,容易被無差別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