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被芳芳虛晃了一槍?
轉頭,委屈巴巴的看向祁熹“姐姐,她晃我!”
祁熹被封浩氣的在心底直罵娘。
我滴個老天爺啊!
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會有一個這樣的弟弟啊。
其實,祁熹是給弟弟這個稱呼加了濾鏡。
封浩能瞞著家裡人獨自跑來京城參加武考,還把自家祖母氣的大病一場, 足以證明,這就是個不靠譜的弟弟。
“追啊!青天白日做大夢,等她自己回來找你?”祁熹怒叱一聲, 疾步走來,閃身進入那處缺口。
想了想,又退了回來,對著封浩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不打不足以平她心頭的怒火。
封浩被打懵了。
在家總被大伯追著打,頭一次被姐姐打,很新奇的感覺。
他摸了摸腦袋。
姐姐到底是女孩子,柔弱一些,心疼他一些, 打的都沒有大伯打的疼呢!
祁熹如果知道封浩此時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一定再次折返回來,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冰牆有透明度,有透光度,二人方才都沒有現這裡竟然有一個缺口。
芳芳利用熟悉地形,明目張膽的在封浩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祁熹邊追邊搓胳膊,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快被凍成半永久的。
再走不出去,他們這群人就要被凍成冰雕。
封浩原地美了一會兒, 到底是怕姐姐生氣,思忖一下,決定還是和姐姐分開追,呈包圍之勢,提高勝算,在姐姐那裡將功補過。
他至今都沒有想過出不去該怎麼辦。
他只是害怕姐姐會責怪自己。
祁熹一路追,一路罵娘。
被封浩氣到內傷。
芳芳身上還有好多疑點,比如她為什麼知道這個藏貓頭的冰窖, 是什麼人告訴她的,還是她自己做的?
林國公府門口每年掛的貓頭又是誰做的?
令祁熹沒有想到的是,這條冰道里,還藏著另一個人。
祁熹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一個金袍金面具的人,從芳芳的胸口處,活生生的將芳芳的心臟扯了出來。
鮮血四濺,芳芳看向她的方向, 嘴唇蠕動,聽不清說了什麼,雙眼一閉,癱軟了下去。
金袍人轉頭看向祁熹。
二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對視。
祁熹看不清對方的眼睛,卻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殺氣。
金袍人想殺她。
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了她。
祁熹後退一步。
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金袍人的視線,從祁熹的臉上,一路流連向下,落在 了她腰間的玉佩上,出一聲詭異的冷哼。
只是眨眼間,金袍人便來到了祁熹的面前。
祁熹心頭大駭。
頭一次面對絕對性的力量,她現自己竟然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幾乎是下意識的, 在金袍人來到祁熹面前的時候,祁熹抓住對方的的手臂,便想將對方來一個過肩摔。
近身格鬥中, 過肩摔是最有利,最能給自己爭取時間的。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可對方的雙腳就像被冰凍在了地面上一般。
根本就無法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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