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用的藥。
路衡給祁熹用的時候,也只是用了一點點。
祁熹直接將一瓶都灌進了他的嘴裡。
路衡幾乎看不清,自己抱著的是什麼。
只覺得懷裡的東西涼涼的,貼上去很舒服。
越貼越起勁。
楊樹表皮粗糙,一人一樹,不知是誰脫了皮。
路衡完全感受不到,眾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從今以後,大家似乎都無法直視路衡。
羅睺更是嚇得將衣衫掩的更緊。
祁熹目光涼涼的看著樹與人的動作片,半晌,笑容淺淺的朝秦止拱了拱手,強忍著嗓子的劇痛“大人,小女子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至於他……”
祁熹和封淮安交換了一個眼神“我舅舅會在旁邊看著,相信有杏林聖手在旁保駕護航,樹和人,都不會出事的。”
秦止“……”
他沒有任何護著路衡的意思。
如果此事他來處理,路衡興許已經腦袋搬家。
可祁熹從始至終,都沒有讓他來給她做主。
是不信任?
還是壓根,就用不著他?
這種感覺,很挫敗,讓人很失落。
他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了半晌,他問祁熹“你餓了嗎?本座讓人給你燉點補品?”
祁熹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頓了頓,才道“小女不餓,多謝大人關懷。”
一句話,說的客氣又疏離。
完全忘了,在馬車上, 她親了他。
祁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她竟然看見秦止黑眸中一閃而逝的委屈。
眨眨眼,暗道那一定是錯覺,堂堂清御司司主,誰會給他委屈受?
祁熹剛想說些結束語,趕緊回去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