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祁熹接過茶杯,輕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多謝夫人,不過,我們四野尋蹤既然接了這單生意,自然是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話落,她又補充了一句“若是真找不到,定金我們分文不收。”
周母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面上閃現一抹慌亂“姑娘這四野尋蹤,確實厲害!"
祁熹將茶盞放到桌子上, 轉身,回頭,盯著周母的面色“是不是沒想到,我們還有幾分真本事呢?”
周母一驚,慌亂的轉移視線,去收拾祁熹用過的茶盞“姑娘這話說的, 我們就是聽說您鋪子裡的靈犬厲害,這才去的。”
祁熹嗯了一聲“既然夫人信任我們,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夫人的信任。"
幾句簡單的交涉, 祁熹越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只是不明白。
醫學上,對於心臟的構造和了解早就非常清楚。
心臟是中空器官,由心肌構成左右心房,左右心室。
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構造,有時候做出的事情,可怖又殘忍。
俗話說,人心隔肚皮,我們永遠不知道,一個人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一如現在。
祁熹望著周母的背影。
若是像她猜測的那般。
周母的心,真的是像她所學的那種構造嗎?
大熊得了祁熹的誇讚,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
他開始往院子的那些犄角格拉里找,往廚房裡面竄。
祁熹現大熊在廚房的鍋臺處,坐了下來,滿臉的興奮, 狗臉上大寫著求表揚。
祁熹走近廚房, 拍拍大熊的腦袋,環視整間廚房。
廚房不大, 牆上的黑煙幾乎形成了一副山水畫。
灶臺陳舊,在經常使用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黑黢黢的油垢。
菜板很厚,圓形的樹幹圓木,邊緣圍著一圈鐵皮,中間凹陷,應該是用了很久導致。
祁熹走到菜板前,從工具箱裡拿出手套戴上。
她拎起厚重的菜刀,現菜刀的把手和刀面的連線處有些許乾涸的血跡。
菜刀上有這些血跡很正常,可是祁熹現,在菜板和鐵皮圈的連線處, 還殘留著很多肉渣和血跡。
通常人家,三口吃飯,一頓頂多割二斤肉。
二斤肉,放在這般大小的菜板上, 尾都不會出菜板周圍。
更不會有這麼多的肉渣和血跡。
周母一直站在門口,雙手交握,相互摩擦。
祁熹扭頭看她“你們家,最近殺豬了?”
只有殺豬,才會在廚房殘留這麼多的血跡和肉渣。
周母面色緊繃, 瞬間慘白,由於緊張, 說話有些不利索“沒,沒有,我們家,沒,沒養豬。”
祁熹哼笑“那就奇怪了, 沒養豬,哪裡來的那麼多肉渣和血跡?”
周母扯動嘴角,最後現是徒勞,嘴角再次垂了下來“姑娘, 我們不要你找了, 定金也不要了,請你們走吧。”
周父不知何時,站在了周母的身後,聞言幫腔“趕緊滾!屁本事沒有,家裡都快被你們翻個底掉!”
祁熹淡淡一笑。
僱傭人明確表示放棄僱傭,她確實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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