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黑暗裡,金袍人暴怒的聲音幾乎將笛音遮蓋“你這個賤人,我要生吃了你的心!”
“嗖”的一聲。
這次是秦止打出去的暗器。
祁熹看見,他手指上的一枚玉扳指沒了。
心疼。
她用手肘捅了捅秦止“你這是在拿銀子砸人,你知道不,我們要尊重金錢,對待金錢,要保持不偷,不搶,不放手的態度。”
想想自己確實是沒偷沒搶,可也沒有。
黑暗裡,秦止神色委屈“她罵你,本座是在為你出氣。”
祁熹嘆息。
好吧。
人家也是好心。
玉扳指扔出去,金袍人又沒了聲音,也不知秦止砸她哪了。
蚯蚓就像能聞著二人身上的味兒一般,又開始往二人這邊爬。
祁熹腦仁疼,想了想, 她伏在秦止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秦止只覺得, 祁熹壓低的聲音,充滿了溫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蝸,酥酥麻麻的感覺,直奔心臟而去。
“不能這樣,太危險了。”秦止沉聲。
祁熹氣結“大人,咱們這樣才危險,你瞅瞅那些個蚯蚓,再等下去,咱們就要被吞沒了。”
秦止聽話的往下看了看“你自己能行?”
“相信我,保命沒問題。”
秦止深深的看她一眼,轉身下了樹。
“喂!”祁熹朝黑暗裡的金袍人喊道“你說,當年先皇為何會看不上你呢?”
“是因為你醜?還是因為你心思歹毒?又或者,是因為你太胖?”
“皇家之人本無情,”金袍人的情緒漸漸恢復理智“將來的你,興許就是現在的我。”
“那不至於。”祁熹聲音清脆,不止傳進了金袍人的耳朵,還傳進了秦止的耳中“本小姐貪財好色,男人有的壞毛病,我都有,若是論起喜新厭舊,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本小姐一個時辰能愛上十八個!”
這是她以前聽同事追劇時說過的話。
今天愛上那個,明天愛上這個,取決於她一天追多少的劇。
時間充沛的情況下,一小時愛上十八個,不在話下。
這話聽到秦止的耳中,恨的他咬緊了後槽牙。
一個時辰愛上十八個,那他是第幾個?
“你說說你,為了個愛情, 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耗子看見你都要被嚇的尖聲叫一聲好醜!如果先皇還在世,你都不用投毒,直接往他面前一站,先皇就能被你醜駕崩!”
“賤人!”金袍人剛熄滅的火氣,又直衝腦門。
世上怎會有這般牙尖嘴利之人。
每咬一口,都咬在她常年不愈的傷口上。
金袍人話音剛落,秦止已經摸到了她的位置“本座的女人,你也敢罵?”
金袍人一怔,旋即大驚。
電光火石間,一股勁風直奔她的命門。
金袍人堪堪躲過,閃身想跑。
秦止又怎會讓她跑了。
父皇母后慘死於她之手,自己深受龕毒折磨多年。
沒有人知曉,那種毒作起來有多痛。
那是一種,骨子裡的痛,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寸寸斷裂,體內的每一個臟器被火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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