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祁熹剔看衙役。
秦止適時插話“本座來時,未見有腳印,那些女子,是在天上飛?”
衙役“……”
他面上情緒不停變換“小的真的不知。”
若是換做旁人,面對一個大傷元氣,說話有氣無力癱軟在地的男子,都會信其所言。
但是這些人裡,不包括祁熹和秦止。
二人都是見過臨死還嘴硬的人。
如同朱夫人。
祁熹冷笑“你不知?那留你有何用?”
秦止點頭“嗯,不留了。”
話落,他便拔出長劍。
衙役麵皮一抖,剛想求饒。
便見祁熹拉住了秦止持劍的手“一刀太痛快了。”
秦止面色如常“你想要多少刀?”
祁熹抬手摸著下巴,從頭到腳掃視衙役,不疾不徐道“身上沒有多少肉,估計挨不了幾刀。”
封淮安看著二人一唱一和,老神在在的來了一句“老夫用銀針護住其心脈,你們隨便割,老夫可以保證,心脈不斷,人就有口氣。”
一股騷味襲來,祁熹下意識的看向衙役襠部“你怎麼又失禁了?長此以往, 傷口炎,容易腐爛,天氣悶熱,還會招蟲。”
衙役“……”
青天白日下,他竟覺得眼前的女子,如同鬼魅。
當初,在衙門,他為何苟活下來?那劍明明都指著自己了,為何,自己沒有撞上去?
早知如此,他當時就該但求死。
可惜,當時那麼好的機會擺在自己眼前,自己沒有珍惜,現在卻要忍受凌遲之罪。
身邊,還時刻跟著一個神醫。
祁熹蹲在衙役面前,滿臉厭惡“欺辱那些女子的勁頭呢,現在還掏的出來嗎?”
衙役忍受祁熹的取笑,唾棄。
他低下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