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都好想提醒主子冷靜,但是計都不敢。
羅睺沒了,計都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羅睺。
乖覺退下, 去整理秦王府的庫房。
秦王府的庫房很大,這些年,秦止辦案,數額小的皇上看不上, 便放在秦王府庫房,數額大的,才會上繳國庫。
皇上隔三差五的也會賞賜,秦止應該是史上最富有的王爺。
清點的話,計都撓了撓腦袋,希望不要耽誤主子的事兒。
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 越是怕生的,越是容易生。
此時的祁熹,剛到封府。
封府的宅院很大, 遠遠看去,像是哪個古代的旅遊景點。
假山石雕,亭臺閣樓。
一派生機盎然。
祁熹抿唇,默默道“祁熹,你回來了。\"
心口像是揪痛了一下,一閃而逝。
封老太太和封老爺子早早的在門口等著。
封老太太焦急的抓著兒媳的手。
“你看,我就說,熹兒和這馬車廂般配,一看就知,是咱們封家的小寶貝。”
封夫人淡淡一笑“是啊,不管怎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自家孩子,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
此話深得封老太太的歡心,她拍了拍封夫人的手“你是個懂事的。”
封夫人溫溫一笑。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封淮安雖然是神醫,家裡卻有一個他治不好的病人。
他和封夫人成親多年,一直沒有一兒半女。
封夫人喝了十來年的苦藥湯子,肚皮一點動靜都沒有。
封淮安每次面對自家夫人,都是滿臉的愧疚。
封夫人是個溫軟的性子,見不得自家夫君自責,索性, 就不喝藥了。
她跪到封老太太面前,為夫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