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朝臣在心裡瘋狂點頭。
他們可真是吃盡這種言官一句話, 他們百口莫辯的虧了。
秦臻似乎就在等祁熹這句話,他坐正了身子“祁愛卿認為該如何啊?”
祁熹再次朝秦臻拱手“言官請柬,不能只帶了一張嘴,需帶證據,誰主張,誰舉證!”
秦臻眸光一亮。
秦老二這是什麼福氣?
這真是一個妙人啊!
父皇母后偏心,給了秦老二妙人,不保佑他子嗣連綿。
累死他了,至今也只有嘉貴人大了肚子。
秦臻覺得, 自己是史上最難的皇帝。
不過,這步棋,走的很不錯。
祁熹,果然是言官剋星。
精瘦言官還想說什麼,被身旁同僚拉住。
他努了努嘴,示意精瘦言官去看門外。
太醫院眾太醫摩挲著手站在門口待命。
就等著他們倒下好進來抬走了。
皇上, 這是有備而來啊!
幾人眸光微閃,乖覺閉上了嘴。
秦臻輕咳兩聲, 沉聲道“祁大人所奏,各位愛卿作何感想啊?”
這朝堂,眾人是越來越摸不清了。
皇上此言何意?
他們看熱鬧可以,這冷不丁的問到他們腦袋上, 他們只覺得腦袋生疼。
眾人猶豫。
秦止輕嗤一聲。
安靜的大殿,這一聲輕嗤極為突兀。
封林率先出列“臣附議。”
眾人呼呼啦啦開始出列“臣附議!”
懲治言官,對他們有利,不聽秦止的話, 對他們無利。
眾人用腳指頭想, 都明白,此時應該站在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