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眼皮,還是一塊帶著紫色淤血的眼皮。
能夠造成這種情況的,有兩種。
一種是受傷。
還有一種是吮吸。
結合案時的情況,祁熹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竇昕瑤在激情中,生生吮掉了對方的眼皮。
祁熹很慶幸,竇昕瑤沒有將其吞下去。
如今,這塊眼皮,成為指認兇手的鐵證。
地面上的腳印付良已經提取過。
現場,除了血和腳印,就剩祁熹手上這塊被付良忽視的眼皮。
祁熹在那裡挑挑揀揀,季霖仍舊斜斜的靠著。
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架似的。
滿臉不屑的望著秦止。
秦止眉峰緊擰。
男人看男人,往往只需一眼。
從季霖對他的敵意中,秦止便看出。
季霖和祁熹的關係,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這種。
至少,季霖不是。
秦止黑眸深鬱,深汲氣,嘆出來。
他本不是好脾氣之人。
換做以往,早就將季霖不知殺完丟哪去了。
可他下聘在即。
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出岔子。
想了想,秦止 決定忍。
等他和祁熹大婚,第一件事就是讓朱淮去邊城任職。
這輩子,都別想回京。
秦止心思電轉,忽然想到,自己初見祁熹時,便是這種神情。
明知祁熹有問題,又想要探尋她的秘密,還怕她的秘密對大陵有弊。
果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