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說她狂也好,不要命也好,對方盯了她這麼久,搞出這麼多事。
她倒是真想看看對方的實力。
兩方人各有目的,戰火幾乎是一觸即。
接觸到對方的路數,祁熹才現計都所說的身形詭異,是怎樣的詭異。
這些人的路數有點像東洋人的忍術。
卻又因為受到了某種限制,沒有達到忍術的標準。
忍術狡詐,奸滑,無孔不入,極善用下三路的招數。
班戟處處受制,有種全身憋著一股勁兒使不出來的感覺。
眼瞅著祁熹開始吃虧,班戟恨的後槽牙都要咬裂了。
此時,遠處忽然走來一群人。
那群人高矮胖瘦不一,在月光下,邊走邊閒聊。
有嗓門大的, 也有聲音低的。
在看到這邊的情況時,紛紛住了嘴。
怔了半晌,有人弱弱開口。
“那是人還是鬼?”
“那個好像是祁大人!”
“可不是嘛!就是祁大人!”
這群人,正是從清御司離開的茶客。
祁熹和班戟騎馬騎驢,走的快一些。
茶客們聊著走著,還有說書人跟著解惑,磨磨蹭蹭,慢慢吞吞,此時才走至此地。
正常情況下,七月份的夜晚,林國公府門口無人敢經過。
茶客們在清御司折騰了那麼久,又加上人多壯膽,索性就抄了近道。
這近道一抄不要緊,感覺自己又捲進了另一樁案子。
“要不,咱們掉頭回去吧。”有人弱弱開口。
有人附和。
也有人持反對意見“就這麼走了?你瞅瞅,祁大人就兩個人,那些個不知什麼東西,十幾個呢!”
“咋地,你還想見義勇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有人嗤笑。
那人脖子一梗“老子是男子,祁大人保護大陵,就是保護咱們家裡的老小,咋地,看見祁大人被欺負,你們就做縮頭烏龜了?”
男子話落,不管眾人什麼神色,轉身藉著月光去角落裡尋趁手的物事兒。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弱弱的聲音,此時也開口“是啊, 咱們這麼多人,就算那些人是鬼,咱們身上陽氣重,也能幫祁大人一二啊!”
此人話落,茶客們像是醍醐灌頂。
能閒來去茶樓聽書喝茶的, 都不是粗人。
打架,還是群架,以前更是想都未敢想。
可就如其他人所言。
身為男子,怎可見祁大人被一群不知是人是鬼的欺負?
一群茶客,像是滿地尋寶似的, 去找趁手的物事兒。
酒壯慫人膽,有時候,人多心齊,也是能感受到那種膽氣充斥全身的衝動。
秦止這邊,剛趕到虎門街,就和小倪帶著的一群人走了個迎面。
秦止擰眉,心覺不好“人呢?”
小倪摸摸腦袋,仰頭望著騎在馬上的秦止“我也不知道啊,打的好好的, 突然就撤了。”
“主子,那群人撤退的時候跑的是真快啊,對了,他們還會使煙霧,一陣煙飄過,人就沒了,太嚇人了!”
秦止已經聽不到小倪在說什麼了。
他定定的站著,思考著。
忽然,調轉馬頭便往清御司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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