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聞言, 一時間竟然對秦止的聲聲質問無言以對。
在大陵,佛教備受尊奉,上至皇室,下到百姓,無不信佛。
有些百姓蔬食素衣,不在佛門卻依然遵守清規戒律,只為消災免難。
若是遇到旱澇天災,皇室還會來寺裡為百姓祈福,上香請願,保國延祚。
偏偏,大陵皇室裡出了一個異類。
秦止對佛教好似有著極大的排斥心理。
若不是為了祁熹,為了堵住悠悠眾口。
秦止不會跟老和尚費這麼多口舌。
格家,自從格老被他處置了以後,再無風聲傳來。
可秦止必須將此事當做一個隱患來處置。
秦臻走棋看七步,秦止何嘗不是?
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有了準備便能規避的。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一切,早已有了最好的安排。
秦止袖袍輕甩,冷哼一聲“明日,秦王府的馬車會來接大師,本座今晚也會放出風聲,大師 沒有選擇的餘地!”
話落,秦止大步離去。
一人言,不准他和祁熹在一起。
二人言,不准他和祁熹在一起。
眾人言,不准他和祁熹在一起。
現在,就連蒼天都言,他和祁熹之間並無姻緣。
可那又如何?
他和誰在一起,輪不到旁人口舌。
熹兒說,她本就是逆天的存在。
那就讓他和熹兒一起,逆天而行。
大陵江山,若是沒有熹兒,撐的了十年八年,撐不過三十年,四十年。
就算江山覆滅,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