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乳頭,他就想起竹笙,視線飄了過去。
乖乖站在計都身後的竹笙感受到古達彥的視線,嚇得縮了縮身子。
國王抬起枯樹皮般的手,摸了摸古達彥的腦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嗯嗯嗯,”古達彥邊點頭,淚珠子邊往下掉。
他想問問國王,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涼國究竟生過什麼。
話剛開口,又被自己吞了回去。
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他懷疑在場的每一個人。
不著急,不著急。
等他和國王單獨相處的時候,再問也不遲。
老國王在老太監的攙扶下,顫巍巍的給秦止行了一個涼國的禮“感謝大陵王爺親自送我兒回來。”
秦止端起茶盞,朝老國王舉了舉“本王此次,是祁大人的隨從,國王無需客套。”
祁熹“……”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客套啊!
祁熹有時候特別不懂秦止的心理。
有時候,覺得這貨說話時,能將語言藝術揮到極致。
有時候,那真是,耿的讓人無法接話。
此時的老國王便是。
不過,不知是他太老了,面部神經牽扯不動臉上被地心引力拉扯的面板,還是其他原因。
老國王艱難的做出一個幅度不大的微笑表情。
渾濁的視線轉向祁熹“祁大人的大名,早就傳到涼國了,聽說祁大人生的一雙能通陰陽的眼,聞屍語,辯鬼話。”
祁熹“……”
謠言啊~
若是她再往南走一走,是不是謠言就能傳成,她是鬼神,所以才能聞屍語,辯鬼話?
祁熹站起身,兩隻手前傾,手背疊著另一隻手的手心,朝老國王行了一個朝臣之間的禮“祁熹奉命而來,國王莫要客氣。”
清遠法師哈哈一笑,走到國王身邊,接過了老太監的活,攙扶著國王,話卻是對祁熹說的“祁大人不遠千里送我們王子歸國,風塵僕僕,各中艱辛,自是不是能道盡的,國王就莫要讓祁大人站著了。”
國王在清遠法師話落,話接的很利落“是的,祁大人快坐。”
清遠法師的話,讓祁熹總覺得話裡有話。
細思之下,又覺得是自己過度理解。
國王話接的也是陡然又突兀。
從祁熹對國王的判斷上來看,國王明顯是歲數大了,反應遲鈍,記憶力下降。
可他方才接話的時候,沒有停頓,沒有猶疑。
如果不是嗓音不同,人物不同,說那兩句話是一個人說的,都很順暢。
“熹兒,”就在祁熹猶疑之際,秦止喊道“國王和法師好意,你便來坐,這一路上,你確實吃了不少的苦頭。”
話落,秦止坐在原地,朝祁熹探過身子,扯住祁熹的手腕,將人拽到身前,示意她坐下。
清遠法師看著兩人的相處,微微一笑“兩位的感情一看就很好,真是令人羨慕的一對佳偶。”
“哦?”秦止微微勾了勾唇角“法師六根沒斷清淨?”
法師被秦止突如其來的一懟,微微怔住。
不過他說話行事,向來讓人有種挑不出毛病的舒適,他撫了撫鬍鬚“有些情愛,不單單在人間,秦王對祁大人的深情,即便六根修煉成仙,也能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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