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就是屬於狠厲那一掛的。
在他身下,祁熹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殺氣。
他能讓你清楚的意會到“吞吃入腹”這個詞兒的真諦。
祁熹沒出息的,害怕了。
她縮在秦止懷裡,揪住他的衣領,清了清嗓子“那個,可以改天不?”
秦止回答的斬釘截鐵“不可。”
祁熹腦瓜子轉的飛快“那麼,你……”
剩下的話,被秦止堵在喉間。
祁熹現,男人在這件事情上, 認死理。
說是今晚,就必須是今晚。
說過的話,就必須要算數。
執拗的像個孩子一般。
可惜,她 明白的太遲了。
當時一個頭腦熱,被秦止揪住不放。
想悔?
那是不可能的。
祁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騎虎難下。
秦止更是身體力行教會她,做人,說話要算話。
外界傳言,秦止此人說抄家便抄家, 家裡一條狗都不帶放走的。
更有傳聞,秦止便是那閻王投胎。
即便是你死了,魂魄也要被他折磨。
床上的祁熹,深刻體會到了。
秦止一開始還算輕柔。
隨著日益加深,他的狠厲暴露無遺。
早就忘了最初想要輕柔對待她的想法。
祁熹理論經驗豐富,實戰經驗全無。
秦止全憑自己看過的那點話本子點撥。
祁熹只覺得床像是烤烤鴨的電烤爐。
不僅熱,還會轉。
衣衫平時是一個人的羽毛,此時就是絆腳石。
秦止幾乎是一氣呵成,甚至還不滿祁熹為何穿的裡三層外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