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略作沉吟“你去前方城鎮買幾匹馬。”
幾天幾夜不停歇,眾人皆是滿身疲憊。
大倪擔心秦止身體,勸慰“主子,祁姑娘頭腦靈活,應該不會出事,我們還是休息休息再趕路,如此人困馬乏,即便到了涼國,也沒有精力行事。”
大倪不懂,有可能當爹的心。
秦止聞言,當即便不高興了“照本座說的去做。”
他的那顆心,一直在不安的跳動著。
不知是福是禍。
只有親眼看到祁熹,他才能安心。
大倪不敢多言,帶上兩名黑甲侍衛前往前方的鷯曲城。
鷯曲城城大人多,繁華熱鬧。
大倪曾和秦止去過那裡。
對鷯曲城的地形,極為了解。
當大倪騎著疲憊不堪的馬兒趕到鷯曲城的時候,卻看到和往日不一樣的情景。
鷯曲城城門緊閉,城門樓上站著一排侍衛。
從侍衛的穿著上看,不像是大陵人。
大倪心裡一緊。
難不成,鷯曲城易主了?
朝廷為何沒有收到一點訊息?
一座城池,悄無聲息的易主,這是一件極為嚴重的事情。
大倪掃了一眼即將暗下來的天色,吩咐一名黑甲侍衛回去稟報,他和另一名黑甲侍衛等天黑摸進去檢視。
也幸虧,他們這次只來三個人,並沒有驚動城樓上的守衛。
等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大倪悄無聲息的摸進了城裡。
不進城不知道,一進城嚇一跳。
鷯曲城內,不見往日繁華,勾欄瓦子這種夜間生意最好的營生,紛紛關門歇業。
銀白色的月光下的街道,空無一人。
寂靜的,聽得見微風拂過的聲音。
大倪當即決定,先去縣衙察看。
他倒要看看,這鷯曲城成了這般,縣令在做什麼。
事實證明,大倪的判斷是正確的。
整座城池,只有衙門燈火通明。
像是海上的一座孤島,絲竹聲,歌舞聲隱隱從衙門裡傳來,給人一種不真實感。
大倪翻牆而入。
已經連續熱鬧了幾天的衙門,處在疲憊狀態。
這裡的人,甚至不會懷疑,這種時候會有人闖進來。
衙門院子裡搭著唱戲的臺子。
戲臺上演的不是戲曲,而是女子矯揉造作的歌舞。
臺下坐著一男一女。
二人這段時間不知經歷了什麼,徹底拋棄了人倫道德,當著臺上舞女的面,上演著活春宮。
男子端坐在椅子上,女子騎在男子腰間。
一時間,不知是臺上的人在看戲,還是臺下的人在看戲。
反正趴在房頂的大倪是在看戲。
臊的他面紅耳赤,暗暗慶幸,小倪不在此地。
若是被那孩子瞧了去,定是又要追問,那兩個奇怪的人在做什麼了。
想到此,大倪有些想小倪了。
主子擔心祁姑娘,他又何嘗不擔心小倪?
那孩子還從未跟他分開那麼久。
雖然保命的本事有,萬一生什麼危急的事情,身為侍衛,在不正常的涼國,為主子死而後已,實屬正常。
大倪在心底嘆息一聲, 看清了那一男一女的長相,準備回去稟報秦止,卻在轉身的時候,踩碎了一片瓦。
喜歡法醫狂妃大仵作請大家收藏法醫狂妃大仵作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