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倪嚇得腳底像是抹了油。
翻牆上房,大猩猩似的到處亂竄。
比起死屍,他更怕朱莞香。
瞅瞅汪子康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都被這女子吸乾了。
他身體不好,可不能被她折騰啊。
人盡可夫的女子,進進出出不知多少人,他他他,門檻都不想踏。
主要是這女子,對自家主子意淫已久,落到她手裡,這還能有個好嗎?
到時候自己死了, 死因都無法跟自己天真無邪的弟弟交代。
大倪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逃跑。
在死屍的聚集地,他單槍匹馬,被抓只是時間問題。
好在,有大倪的拖延。
黑甲侍衛成功逃離。
離開縣衙,他瘋狂朝著來路奔去。
不知道的, 還以為身後有惡鬼在追。
秦止在原地等待大倪買馬回來。
一直等到天黑,馬兒沒見著,大倪也不見了蹤影。
心裡本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此時,他此時更覺心焦氣躁。
剛想婦吩咐黑甲侍衛去鷯曲城檢視,便見遠處跑回來一人。
那人一身普通裝扮,騎著一匹就快挪不動步的馬兒,正是城門折返的黑甲侍衛。
馬兒行走太慢,侍衛遠遠的下了馬,小跑而來。
跪在秦止面前,將在鷯曲城外所見如實稟報。
此事事關重大,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 秦止心頭的焦躁。
他在京多日,從未聽聞鷯曲城有異變。
鷯曲城距離京城僅三日路程。
如果鷯曲城被敵方攻下,京城危矣。
上天,像是專門跟他作對。
他只想見到祁熹,問清楚黃瓜一事,為何就這般難?
秦止沉思片刻“距離鷯曲城最近的城池是鎮安城,鎮安城駐紮兩萬駐軍,袁將軍心思敏銳,鷯曲城有異動,不可能瞞得過袁將軍,你可認真看清楚了?”
侍衛認真回稟“不止屬下,大倪侍衛也看清了,城門樓上的守衛,從穿著上來看,確實不是大陵人。”
黑甲侍衛怕秦止不相信他,畢竟,他們到達鷯曲城城門外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
比黑暗更容易出現視覺錯亂的是黑暗到來前的灰暗。
是以,侍衛繼續道“大倪侍衛已經進去檢視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秦止卻覺得不盡然。
如果他們沒有看錯,對方能悄無聲息攻佔一座城池,大倪只帶一人,極有可能羊入虎口。
其餘黑甲侍衛也慌了神。
他們從未聽說過這種悄無聲息攻佔一座城的打法。
除非,對方手上有著碾壓性的武器。
等守衛反應過來,已經錯失了整座城的掌控權。
什麼樣的武器,能讓一座城都無力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秦止吹燃火摺子,從懷裡拿出地圖檢視。
鷯曲鎮北通大陵,南通涼國,西通一座環形島。
正是因為地理位置好,才讓鷯曲鎮年年繁華。
百姓月月進賬,年年有餘。
出現這樣的情況,秦止心裡也有些摸不清頭緒。
強行壓下祁熹給他帶來的不適焦躁感,手指在地圖上不斷遊走,測量距離。
在秦止認真觀察地圖時,另一名黑甲侍衛匆匆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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