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衛離開牢房以後,謹慎的在衙門裡摸查。
好在,大陵的許多衙門都是官制,戶型相仿。
只是不知,那國師住在什麼地方。
也沒見到霸天的影子。
死屍們,直挺挺的站著,像是被施了定身術。
夜半三更的,府衙裡最活躍的要數朱莞香了。
十二衛們商量一番,決定先尾隨朱莞香。
等到了房間,挾持她審訊。
沒成想歪打正著。
朱莞香從牢房出去以後,便回了房。
每每和男子通同房後,她心裡都會湧上巨大的空虛感。
思念秦止,思念的她快要瘋了。
得不到的東西,天生自帶濾鏡。
秦止在朱莞香的心裡,就如那天邊的皎月。
她在泥潭裡,卻是越陷越深。
陷得越深,心裡越想。
憑什麼那天邊的皎月能高懸於淤泥之外?
望著望著,就想將那月亮從天邊拽下來。
所幸,她現在抓到了大倪。
空虛之際,看到大倪,心底便充盈許多。
回了房,國師還在酣睡。
她掩下眼中的厭惡,褪下衣衫,悄悄爬到床裡面,躺在國師身邊。
國師歲數大了,經不住朱莞香這般折騰。
一場房事下來,險些掏空了他半條命。
還沒緩過來,身下就傳來一陣奇癢。
他伸手撓了撓。
沒想到,越撓越癢。
還伴隨著火辣辣的痛和強烈的尿意。
國師瞬間從睡夢裡醒來,掀開褻褲看了看,隨口問朱莞香“你是不是幾日沒洗了?”
朱莞香自是知曉國師怎麼了。
她扯過被子蓋住身體“欒先生行房的時候,可是誇莞香好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