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便覺片刻都不能等。
他一路策馬進了宮。
涼國皇宮畫棟飛簷,碧瓦青磚。
秦止剛到門口,便被守將攔下。
宮裡,住著的都是封家的老小,守將不敢怠慢,大喝一聲“什麼人?”
秦止騎在馬上“大陵秦王找祁大人。”
大陵帶兵支援涼國之事,守將也知曉。
可是……
“祁大人沒在宮裡。”守將老老實實回答“被季公子叫走了。”
秦止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往哪個方向去了?”
守將指了個方向, 秦止當即策馬而去。
季霖……
此人耳熟。
提及此人,他便覺得心裡頭不爽快。
那就證明,此人曾經讓他產生過不適。
而此時的季霖,帶著祁熹,果然看見了正在撤退的赤野皇。
遠遠的,從走路的姿勢上,祁熹便能分辨出,那些人,全是來自現代的穿越人。
赤野皇已經棄了馬。
一行僅剩十幾人,正在瘋狂的趕路。
聽到馬蹄聲,赤野皇回頭看去,見是祁熹。
他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家鄉話,轉身進入了 山林。
下了幾日的雨,山裡溼濘滑膩。
每走一步,腳下都要打滑一回。
可這不影響赤野皇的逃命度。
他們連滾帶爬,手腳並用,專挑馬兒不好走的地方走。
季霖和小倪棄了馬,祁熹的驢子有秦止特製的驢蹄鐵。
黏濘的泥土,根本不影響它行走。
終於將赤野皇追到一處山崖邊。
祁熹斜斜的畏在驢子身上,手上拿著秦止給他的彈弓,敲擊著掌心“聽說,你敕封自己為赤野皇?”
她明明笑容晏晏,面色慘白,身上殺氣重的,驢子都有些不安。
赤野皇雙拳緊握, 看著祁熹“你想跪拜本王?”
祁熹嘲諷的“咯咯”直笑“我現,你們啊,真是天生的幻想家,幻想著侵略成功,幻想著我們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會反抗,夢想,尚可夢之,幻想,只能幻之。”
“跟他囉嗦什麼?殺了得了!”季霖站在祁熹驢子身側,看著赤野皇,滿眼怒意。
“嗖”的一聲,祁熹的彈弓射出一顆彈珠,正中赤野皇的一隻手臂,她好心提醒“有毒哦,現在斷臂,方可活,不然的話,片刻後,你便……”
祁熹用彈弓,在自己脖子下面比劃了一下“毒身亡。”
赤野皇見識過這種彈珠的毒。
當時那人被射中了眼眶,當即就死在了自己眼前。
他二話不說,揮劍斬落了自己的一隻手臂。
“赤野皇!”
右副將驚恐的喊道。
手臂直直的飛了出去。
赤野皇悶哼一聲,痛到面容扭曲。
祁熹看了看季霖,佯作驚訝“這麼想要活下去啊!這就有的玩了!”
“士可殺,不可辱!”右副將怒吼一聲, 揮劍朝祁熹衝了過來。
祁熹手中彈珠射出。
和赤野皇一樣的位置。
右副將痛呼一聲, 下一刻, 幾乎沒有猶豫的和赤野皇一樣自斷臂膀。
“你現在,知道想要活下去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了?”祁熹冷冷的問“當年,那些孩子,誰不想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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