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受傷了?
祁熹眸光微閃。
想到當時,他 將自己護在胸前……
她竟不知,他也受傷了。
還不肯去包紮。
果然,犟種是不分種類的。
驢子犟,狗子犟,秦止也犟。
等秦止抱著大熊回到馬車上的時候,總覺得祁熹的眼神不對。
他輕輕的將還在昏迷的大熊放下,試探性的問“怎麼了?”
祁熹冷哼一聲“你後背上的傷,也是準備回京以後找舅舅看?”
秦止這才想起,自己後背上的傷,含糊道“本王自己的身體,本王清楚,你不醒,本王無心做其他的事情。”
好一番推諉的說辭。
瞬間就將責任推到她身上來了。
“小倪!”祁熹喊道,小倪在外面低低的應了。
“將王爺送到後面的馬車上,請獸醫為秦王包紮!”祁熹冷冷的話。
秦止瞥了一眼祁熹的面色,沒敢反駁。
不等祁熹趕人,徑自下了馬車。
外面,小倪疑惑問道“王爺,您去哪?”
“去找獸醫診治傷勢。”秦止沒好氣的回。
小倪“……”還真去啊?
獸醫真是祖墳冒青煙了,這輩子估計都沒想過,能為當今秦王包紮傷勢。
馬車走走停停。
雪天路滑,雖然走的是官道,還是謹慎的沒有走快。
祁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大黑狗,長嘆一口氣。
伸手撫摸它的皮毛“你這狗……讓我怎麼說你呢?”
她一下一下順著大熊的皮毛。
安靜的馬車車廂, 忽然傳來一聲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