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浩至今沒有恢復神智,就證明他的體內還有毒素的存在。
雖然煉製死屍的方子,是利用龕毒改良的。
可它既然能推動人體內的嗜血細胞,就能推動藥效。
祁熹和封淮安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
可京城被感染的百姓很多。
一條蚰蜒定是不夠的。
這就只有……
祁熹側頭去看大熊。
大熊不明所以的搖了搖尾巴,哈著熱氣騰騰的舌頭。
沒一會兒工夫,曾經被訓練過搜屍的大熊,就開始在雪地裡搜尋起蚰蜒來了。
雪崩以後,很多原本 被雪覆蓋的山體裸露了出來。
這就給了大熊一個很好的搜尋環境。
祁熹選了個高處坐著,從懷裡拿出一包蜜餞,邊吃邊看雪地裡抓蟲子的四人組。
嗯,不包括大熊的話, 算是三人組。
計都明顯膈應這種蟲子。
祁熹見他每次有動作前,身形都明顯滯一滯。
可仍是硬著頭皮,拎著麻袋在那裡抓蟲子。
看起來就像一個又菜又愛玩的大傻子。
秦止就不同了,人家天生是領導者,看著大熊的動作,袖袍揮動間,指揮著計都和封淮安。
祁熹扔了一顆蜜餞在嘴裡,撫摸著圓滾滾的肚皮“寶貝兒,看見沒,那就是你的爹爹,媽媽給你選的這個爸爸,還可以吧。”
幸福的感覺,在心口蔓延開來。
秦止似有所感,轉身看向祁熹這邊,吩咐了計都幾句,踱步而來。
和祁熹肩並肩坐著。
“快過年了。”秦止緩緩道,順手拉起祁熹的手,放在大掌裡暖著。
祁熹從懷裡掏出一顆蜜餞,遞到他嘴邊。
秦止頓了頓,乖乖吃進嘴裡。
執起她的手,放在唇邊,狠狠的親了下“真甜。”
祁熹被他一語雙關的話語逗樂了“藥方配好的話,京城百姓就能過一個祥和年了。”
“嗯,”秦止點頭贊同,“希望能趁著年前,將大婚完成。”
祁熹嗔了他一眼“過完年時間一大把,而且還是開春,吉日又多,你著什麼急?”
“不,本王就要在今年娶你,不想等到明年了。”秦止在這個問題上,執拗又較真。
明年聽著遙遠,其實也就十來天而已。
祁熹輕輕靠在秦止的肩頭,看著遠處的計都“計都也不小了,該定親事了。”
秦止用大氅將祁熹遮住“熹兒可還記得,計都的老婆本被你給誆騙去了?”
祁熹面色微僵,不提她都快忘了“那時候人微言輕,還沒銀子撐腰,現在不一樣了,本姑娘腰纏萬貫!”
秦止淡淡笑開“你怕是還不知自己嫁了個什麼人,祁家女子,何止腰纏萬貫啊,本王的家底,能纏的你走不動步!”
祁熹撤開身子,去看秦止的臉“真的假的?以後都是我的?”
秦止用手背蹭了蹭她被凍得紅彤彤的鼻子“本王都是你的了,家底不是你的, 還能是誰的?”
“那敢情好,我得趕緊將計都的老婆本還給他!”祁熹聞言,眉眼都笑的好看了許多。
秦止暗自搖頭,貪財這個毛病,看來是和手裡有多少財富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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