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爆炸了,最後一批藥品就全毀了。
顧不得許多,祁熹擰著眉,將手伸進了空間內。
空間內的藥品在祁熹的手中變小,當祁熹將藥品拿出來以後,又恢復了原來的體積。
如此高的溫度,藥品竟然是冷的。
幾次三番下來,祁熹手心完好,可手背已被燙的全是水泡。
小白狗乖巧的坐在祁熹身邊,抬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許是聞到了祁熹手背受傷的味道,它出哭泣般的“嗚嗚”聲。
此時的祁熹,已經跟自己殺瘋了。
痛嗎?
痛!
為何會痛?
自找的!
祁熹咬著牙,手背很快鮮血淋漓。
心底像是有兩個小人在作鬥爭。
你是救世主嗎?
不,我不是!
為何你不聽季霖的建議,像他那樣活著?
那是苟活!
可你現在活的很好嗎?
對,我活的很好!
兩個小人,忽然合二為一,露出陰森森的笑。
是,你活的很好,因為你一直在自虐,你並沒有走出大南他們的陰影,享受生活對你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當血淋淋的事實,被揭開。
裡面,是腐爛臭的血肉。
很多戰場上下來的老兵,都會有這種思想。
不敢吃太好,不敢睡太香,不敢享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