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方式各有利弊。
蘇燁在心中權衡的同時，免不了一番人交戰。
殺人，在遊戲裡，他稱得上雙手染滿鮮血。
但那不一樣。
之前就過，除了趙靈兒，包括李逍遙在內，他都只當別人是npc，殺之沒有任何心理障礙。
夜子卻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蘇燁固然不是白蓮花，可夜子也並非是他完全對立面，兩邊關係最多算是不明朗。
這種情況下要他辣手摧花，真有些做不出來。
一旦確定列對關係，不為別的，就為家人安全，他也會狠下殺手。
蘇燁眼珠亂轉，夜子看明白了。
作為一名頂尖特務（間諜），讀心是必修課。
“其實你不用這麼為難，不信我，殺了就好；相我，留下我的性命，對你有莫大好處。”
“呵，。”
“華夏有句老話，是金子總會光；這是褒義，對你來卻是貶義！你蘇燁正是一塊高純度金磚，不管你多心，總有暴露的一，我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
“昂，繼續。”
“據我所知，全球許多達國家都將變異物種的研究提上了議程，你們華夏也在其中；這些國家裡，跑得最快的就是我們米國空軍研究室；如果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是你派去米國的反間諜，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第一手資料。”
蘇燁打個響指，三隻白兔驟然出現在面前，血紅的眼睛射出六道凌厲鐳射，將夜子面前的牆壁燒成馬蜂窩一般。
夜子大駭，她只知道變異物種具有非常強悍的身軀以及高的智商，卻不知它們還有這種攻擊手段！
她的嬌軀在不斷顫抖，不是嚇得，是興奮。
這是職業病犯了。
“你所謂的第一手資料對我沒有任何意義。”蘇燁淡笑。
他的話就像一盆涼水澆在頭上，夜子瞬間清醒。
對呀，她憑什麼就這個跟蘇燁談條件？
人家早就掌握了更高階的基因排列方式，可將變異動物掌控自如，並揮出它們乎想象的賦異能。
夜子甚至懷疑，蘇燁自己是不是也接受過基因改造？
否則怎麼會這麼勇！
“你的不錯，我們掌握的那點科技根本不看在你眼裡...除了我自己，我實在沒有東西可以跟你交換了...”夜子頹然道。
蘇燁上下打量衣不遮體的夜子，表現出濃厚興趣。
“我要你！“
夜子紅著臉道“我可以把自己交給你，我崇拜強者，跟著你並不會辱沒我，但你要給我點時間，我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蘇燁比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你會錯意了，我的要你，不是要你的人。”
“啊？那你...”
蘇燁從懷裡掏出一枚藥丸“吃了它。”
夜子毫不猶豫接過，一口吞下。
她沒的選，也不用選。
吞服瞬間，夜子腹一癢，一股暖流傳遍全身。
“這是顆慢性毒藥。”
夜子神色平靜，顯然早猜到了。
蘇燁如果想要她的命，動動手指就行，沒必要搞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