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春生說陰山大司馬和白衣獠根本就是一夥兒的人!
我點了點馮春生,說我也是這麼一個感覺。
陰山大司馬和白衣獠,都和我師父有很大的牽連,我也覺得,陰山大司馬和白衣獠,真的就是一路人。
馮春生說看來豆三是真的逃不過這一劫啊!豆三的奇聞小鬼一旦揮了威力,那他肯定就能幫我們查清楚陰山大司馬是誰,白衣獠又是誰?他知道得太多了,自然就活不長。
說起豆三,真是我心裡的痛,如果我不給豆三做奇聞小鬼的紋身,沒準人家豆三正活的美滋滋的呢。
我嘆了一口氣,對馮春生說曾經我們以為閩南的惡霸就是韓老闆和張哥,但他們的背後,卻還有一個黑手——陰山大司馬,現在我才知道,陰山大司馬也並非真正的幕後黑手!他可能只是一個前臺的代言人。
“你從哪兒看出來陰山大司馬是一個前臺代言人的?”馮春生問我。
我說殺豆三是他親自出手的,你覺得他的地位能高到哪兒去?我懷疑,陰山大司馬,也不過是一個碎催,真正掌管這一切的,就是白衣獠。
“你的意思是,白衣獠才是幕後黑手?”馮春生問。
我說這多半是個感覺吧——如果陰山大司馬一直不出手,我可能覺得他是個人物,很神秘。
但這次,他出手殺了豆三,我就現了,陰山大司馬不過是一個裝神弄鬼出來的傢伙……可能很有手段,但絕對沒有格局。
就好像一個成名了的h社會老大,一定不會再親自動手去收保護費,為什麼?丟人,跌份!
陰山大司馬動手殺了豆三,我就清楚——這個人是個小角色,斷然不是什麼大人物。
馮春生說道陰山大司馬!你說會不會是塗鴉?
我說感覺有可能,還是得暗中觀察觀察。
“沒時間了吧。”馮春生點了根菸,吸了一口,說明天東北陰人就得離開閩南了,塗鴉也得走,他走了,我們再找他,難如登天。
我說我們還有時間,劉老六下午遇害的時候,李善水偷偷跟我說了,會帶著東北陰人,在閩南查證三天,算是幫我一個忙,也算對劉老六的尊重,但如果過了三天,那他確實沒辦法,得帶著人回東北了。
我對馮春生說,咱們的時間,還有三天!
“看看三天之內,能不能抓住塗鴉的痛腳了。”馮春生說完,又說而且話說回來了,塗鴉也不一定真的就是陰山大司馬,如果三天都抓不出他的痛腳,那他可能真的就不是陰山大司馬,咱們得從長計議了!
我說那當然。
事實上,我心裡對塗鴉,也很矛盾,我即希望他是陰山大司馬,這些天,我們找大司馬找了很久,每次都撲空了,這次呢?如果這次也撲空,那說明豆三也白死了,死得毫無價值。
但我又希望塗鴉不是陰山大司馬,因為我覺得他是一個好人,是我的師兄,如果他真的是陰山大司馬,我想我會對這個世界第一次如此失望吧。
我跟馮春生說就這麼著吧,我幫著劉老六處理一些事情,你幫我好好觀察觀察塗鴉……
“小事。”馮春生說我明天就去。
唉!
我嘆了口氣,要說那白衣獠真的很難找出來啊,他害死了劉老六一家,我要給劉老六報仇,必須要找到他。
可是怎麼找?
我只能先從陰山大司馬下手了——找到了陰山大司馬,自然就能夠找得出白衣獠來。
可是,塗鴉真的是陰山大司馬嗎?
……
那天晚上,我和馮春生住在了劉老六的家裡,第二天,馮春生跟著東北陰人他們晃盪去了,我則一個人在劉老六的家裡,幫忙處理事情。
處理什麼事情?
劉老六出事了,很多摯友會過來探望的,我來負責接待這些探望他“胎繭”的摯友。
因為我是劉老六的師侄,現在和劉老六關係最親密的就是我了。
除了這個,我還得接受劉老六別墅的事情——總不能劉老六變成了胎繭,然後他別墅裡的管家啊、廚師啊什麼的瞎來,直接把這兒的東西給直接分掉了吧?
我得幫劉老六善後啊。
我坐在了大廳裡劉老六的棺材旁邊,接受了劉老六摯友的悲痛。
其中墨大先生握住了我的手,說水子,能不能給劉老六報仇,就看你的了。
我說放心吧,順帶著,我問墨大先生你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
墨大先生號稱閩南包打聽,他的訊息很靈。
結果他搖了搖頭,湊我耳邊說沒有害了六爺的那個兇手的訊息,但是我有其他的訊息,你想聽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