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0章 文化詞(1 / 2)

馮春生詢問我哎!水子——你到底做夢了沒?有沒有夢見和那炎火界類似刺青的圖案啊?

我說我還真的夢到了。

“是嗎?”馮春生盯著我,說道你真的夢到了?

我站起身,跟馮春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接著,我拿出了紙筆,飛快的把紋身給畫了出來。

紋身畫好了之後,我將這幅紋身,遞給了馮春生看。

馮春生才看了一眼,說道上次你夢中出現的刺青,叫炎火界——這次出現的刺青,叫“冥河界”,也是一種地獄?

我說是啊——為什麼我夢見的刺青圖案,和那食為天解釋的,不太一樣呢?

食為天說第一次建的祭壇,是血祭火神祝融,第二次建的祭壇,是血祭水神共工!

到底他說得對?還是馮春生說得對?

馮春生想了想,說道我個人覺得,這個圖案的名稱,似乎並不重要……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道教的傳承——祭壇是巫教的傳承,也許圖騰是一樣的,但在兩個教派之內的意義,又完全不一樣呢?

“也有道理。”我跟馮春生說。

馮春生坐著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下一個建祭壇的位置,會在哪兒呢?

“誰知道啊!”

我坐在桌子前,嘆氣。

忽然,馮春生又問了我一句哎!水子,我還是懷疑,那個食為天,估計不是什麼好鳥?

“哦?”我看向馮春生說我現在,也開始有一點點懷疑食為天了——

“啊?你從什麼地方開始懷疑的?”馮春生詢問我。

我說你看啊——每次,食為天都能定住那巫族祭壇的位置——當然,這個不足為奇,他畢竟是曾經巫族的食祭司嘛,但是……每次食為天帶我們去了祭壇的地方,祭壇的屠殺,都會在我們到達的那一刻,或者稍稍延遲一會兒,然後進行。

這是巧合嗎?

馮春生則搖了搖頭,說道這一點上,你懷疑食為天,其實不太靠譜,畢竟那個巫族巫母在暗,我們在明,巫母要耍我們一路,那是相當容易的。

我也說是的……用這個懷疑食為天,的確是有些捕風捉影了——而且,如果食為天真的有問題的話——那食為天是不是隱藏得太深了?

食為天還是幫了我們不少忙的。

比如說喚醒真正的倉鼠。

再比如說借我眼下靈血,讓我看清楚了整個海墓內的真相,為我們擒拿下了雙頭蛇,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食為天如果真的有問題,他得隱藏到多深?

馮春生說道我個人還是那個觀點——水之清則無魚!人不是聖賢,誰沒個缺點呢?可食為天有缺點嗎?

恩!

我點了點頭,說道反正咱們對那食為天啊,稍微有點注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是!”馮春生說當然,咱們還是希望食為天不是那個害我們的人。

接著,馮春生又說另外——我琢磨了一件事。

“琢磨出什麼了?”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道琢磨出為什麼巫母建祭壇,我們這夥人,完全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連絲毫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為什麼?”我問馮春生。

巫人之亂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一旦這個巫母的祭壇,無法奈何我的穆王刀,或者說她的祭壇,根本就建立不起來,那樣,巫人自然不敢動亂——這巫人之亂,也就平定下來了,已經接近勝負手了。

馮春生說道咱們不瞭解上古巫族的文化啊!

馮春生這麼一說,我感覺算是說到點子上了——咱們做陰行的買賣,不是頭一遭了——這陰行內的買賣,什麼樣的最難做?不是陰祟道行高深的,而是陰祟來路神秘的那種。

不清楚陰祟的前世今生,不知道這陰祟背後的脈絡,那對付起來,才叫一個棘手呢。

我們這群人,不太瞭解巫族的文化,就算知道一些——也是巫族演變了很久的文化。

比如說金小四和柷小玲,他們一個是東北的金牙薩滿,一個是湘西柷由家的人——他們都是巫教的傳承,但他們不是上古巫族的傳承。

所以,巫母忽然用祭壇難,我們卻找不到任何應對的辦法。

“咱們唯一的帶路人,就是食為天。”馮春生說可你想啊——就算食為天沒心思害我們,他怎麼說也是巫族的人!甭管他有多麼自責當年巫族的暴行,至少——他不會幫著我們去殺巫族的人不?

我說是啊!

這時候,如果能夠找個對上古巫族瞭解比較深刻的人來幫我引路——也許,下面巫母要繼續建祭壇的時候,我們能擋住巫母的屠殺“祭祀”了。

“找誰呢?”我問馮春生春哥,你認識的人多,認不認識關於這方面的人啊?

馮春生想了想,說道還真認識——東北一代有幾個,可現在,那些東北陰人,誰會幫你?

“金小四。”我說。

“不,不!”馮春生說道金小四不懂上古巫族的傳承——我今天早上問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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