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義:“……那幼崽怎麼算?”
“大家一起養呀。”丘很不以為意,“幼崽是部落的幼崽,誰也不會虧待。”
看丘的年紀應該在二十歲左右,如果丘出生之後他的父親和亞父才開始離婚再婚,也就是差不多四五年重新組建一次家庭……如果薄冰部落所有人都是這樣,那這中間的關係網……
白義以為雲貝部落這種性別互相換來換去已經很亂了,沒想到現在見識到了真正的貴圈真亂,不由得由衷地產生了佩服。
他想起丘的獸形:“你們是帝企鵝吧?”
“雙色鳥。”丘糾正了一句,隨後又自言自語,“但是帝企鵝聽起來好像更帥一點?”
辰挑了挑眉,投來了困惑的表情。
白義低聲解釋:“至少在地球那邊,帝企鵝是很忠貞的動物,基本遵
循一夫一妻制,但是他們的忠貞只維持一年,第二年就會各自尋找伴侶。”
獸人們的習性會收到獸形的影響,所以薄冰部落這群帝企鵝獸人們因此也會隔幾年就和平分手各自尋找新的伴侶……沒毛病,就是有點亂。
白義不由得替他們慶幸還好獸人們只是部分受影響,否則真的跟帝企鵝一樣每年換一次伴侶,那日常生活都要受到影響了。
想到丘將來應該也是這樣,白義忍不住又想到了鬥。
以前他一直覺得鬥和丘這個關係裡,鬥好像有點渣——雖然他們不是一對,但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隻解決身體慾望的純炮友。
但知道丘身上這個隱藏設定,白義覺得以後真說不定是誰渣誰。
辰似乎猜到白義在想什麼,捏了捏白義的耳朵:“別人的事情就不用多管了。”
“也不算別人,應該是算我的哥哥吧。”白義嘟囔了一句,不過也認同辰的說法。
這些私事還是不主動干涉得好。
……
白義和辰住在了丘的父親那邊。
丘的父親和他的亞獸據說去年才結對,現在正處於感情甜蜜的時期,每天靠在一起卿卿我我,只有白義和辰在的時候才會收斂一點。
白義覺得他們兩個好像變成了別人家的電燈泡,打完招呼就躲出去了。
只是辰有些戀戀不捨:“這麼急著出來幹什麼,我覺得我們不會輸給他們。”
“……不要在這種事情上較勁。”白義吐槽道,“去看看這個島的島神吧。”
辰不甘不願地撇嘴:“我上島的時候就利用島神之間的特殊方式找他,沒有接到回應。”
白義想了想:“除了直接喊之外,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辰摸了摸下巴:“那倒是也有。我可以嘗試強行進入這座島的‘內部’,和進入父親的孔類似,不過島神沒有父親那麼龐大的軀體,所以肯定沉睡在裡面。”
既然有辦法但是沒有一早就拿出來用,說明還是有缺陷。
果然,辰繼續道,“但這樣有個問題,如果他的情況很危險,我如果不能及時解決,那他就會因此生命力耗盡死亡。”
雖然他們現在能夠透過把島神的石頭種下
去、灌注生命力來複活,但這樣復活的島神其實已經失去了島神的身份,只是有特殊能力的獸人而已。何況薄冰部落現在還生活在島上呢。
“那就只能用最基礎的辦法了。”
在薄冰島上種點什麼,給薄冰島神提供生命力。
——但是這樣寒冷的地方能種什麼呢?
白義倒是有一些極地植物的種子,問題是對於帝企鵝部落而言,這些不能吃的植物沒有去耗費精力栽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