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按了擴音鍵“您好,我是鄭特助。”
“您好,鄭特助,我是騰澤的孫海成。
我夫人剛打電話來,說我兒子到龍鼎談工程驗收的事,被打得昏迷不醒進了醫院。
我想請問一下您,生了什麼事?”
阿軒冷哼。
“孫總,您這是在興師問罪嗎?”
孫海成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您別誤會!
我現在在外地,夫人在電話裡一直哭,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就想問一下,究竟生了什麼事?”
阿軒懶得與他周旋“這樣吧,我一段遊戲錄屏給您,您聽後就知道了。”
“什麼遊戲錄屏?”
“您聽聽就明白了,如果您覺得還不夠的話,我們還有電梯裡的監控影片。”
阿軒不再廢話,直接找到遊戲錄屏,按了送鍵。
在返回B市的車上。
孫海成聽完遊戲錄屏,氣得雙眼圓睜,恨鐵不成鋼地咒罵。
“逆子,又犯渾了,他就是生來討債的!犯渾也不看地方,外面什麼女人沒有,偏偏要在龍鼎。
賀霆驍那人護短又不好惹,現在正是競標的關鍵時期,第二期工程,可是一塊大肥肉。
現在被他這麼一搞,估計是沒希望了。”
司機提醒“總裁,現在只能去向那個女的賠禮道歉,爭取得到諒解。”
孫海成深呼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只能這樣了,但願別影響競標。開快點,先去醫院,瞭解清楚事情始末,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我們得趕在競標前,把事情處理好。”
某醫院。
孫濤經過醫生一番檢查救治後,慢慢地甦醒過來。
其他幾個手下,也都處理好了身上的傷。
孫夫人氣急敗壞地吼道“說,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老孃還不信了,反了他們。”
幾人支支吾吾,最終還是沒敢說出口。
引得孫夫人更是暴跳如雷“看看你們這慫樣,你們都不知道還手嗎?不知道打電話回公司叫幫手嗎?”
孫海成匆匆跨進病房就聽到這句話,頓時火冒三丈,連急帶氣,光禿禿的腦門上,竟然冒出了一層汗珠。
臉紅脖子粗地咬牙罵道:“還叫幫手?看把你能的。
兒子如今這樣,都是你慣出來的。慈母多敗兒,你等著吧,有你後悔的時候。”
孫夫人看到孫海成,迅收起囂張跋扈的嘴臉,滿臉委屈地迎上前。
“老公,你可回來了!
我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們不慣著他,難道慣別人去?
兒子這回可遭了大罪了,看到他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都要把我嚇死了。”
孫海成扒開孫夫人看了看孫濤,又問孫夫人道“醫生怎麼說?傷到哪裡了?”
“多處軟組織損傷,有輕微的腦震盪,胳膊脫臼,牙齒掉了兩顆。”
孫海成默了默。
指著孫濤的幾個手下“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件事關係重大,趕緊說清楚,也許還有補救的機會。”
幾人互相推脫了一陣,見孫海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其中一個膽小的,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總裁,我們不知道她是龍鼎的總裁夫人。當電梯停下,保鏢叫“少奶奶”的時候,我們才知道的。”
孫海成一下跌坐在床上“這下完了,完了!
別說第二期工程了,第一期能不能如期驗收都成了問題。”
孫夫人不以為然道“不至於吧?不過說了幾句輕薄的話而已,又沒有真正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