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華遙的心為之一顫,這是他初來那日趙韓青的自稱。
趙韓青松開司華遙,往後退了一步,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轉眼間他便□□。
司華遙的眼神一暗,腦袋轟得一聲炸開,再無法控制自己,他起身上前,一把箍住趙韓青的腰,低頭便吻了上去。
霸道又熱烈的吻,就好似一道巨浪迎面拍來,讓趙韓青招架不住,就連呼吸都忘了。
就在趙韓青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時,司華遙鬆開他的唇,咬上了他的耳垂。
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趙韓青大腦一片空白,四肢軟綿綿的,根本站不住,只能攀住司華遙的脖頸,才勉強撐住身子。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讓趙韓青回了神,發現自己此時正趴伏在桌上,而司華遙則站在桌前。
痛, 皮肉被撕裂的痛,趙韓青緊咬著雙唇,強忍著沒有痛撥出聲, 為了穩住身子,不得不用雙腳死死地勾住桌子。
‘叮叮噹噹’, 桌上的茶盞相互碰撞著, 很快便摔落在地, 碎成了幾瓣,發出清脆的聲響。潔白的宣紙與毛筆一同掉落,毛筆率先落地, 宣紙蓋在了筆上,很快便被墨汁滲透,留下黑色的印記。硯臺較重, 卻也被撞落在地,‘砰’的一聲, 將地面砸出一個坑。
趙韓青猶如一葉小舟, 漂浮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毫無反抗之力, 只能隨波逐流。
‘叮叮噹噹’‘吱吱呀呀’的聲音, 聽得殿外的人一陣面紅耳赤。
趙韓青努力地想要回身, 卻根本看不到司華遙, 只能趁他慢下來的空擋, 用盡全力翻了個身,雙腿死死地纏住他的腰,雙手攬住他的脖頸, 用盡全力讓身子懸空掛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眼睛,道:“王爺可知我是誰?”
司華遙此時雖然被藥勁兒所控,卻並非理智全無,自然明白趙韓青的意思,只是他不知該怎樣面對。
司華遙的眼神變化,讓趙韓青突然有些心慌,不敢再多問,低頭吻上他的唇……
司華遙看著昏死過去的趙韓青,既愧疚又心疼,在意識到自己中了藥後,他下意識地選擇用內力壓制,不想因為這個和別人發生關係,沒曾想竟起了反作用,不說趙韓青累的暈了過去,就是他自己也覺得十分疲憊。
昨晚瘋狂的畫面在腦海中閃現,他非常清楚他們都做了什麼,趙韓青的努力迎合和惶恐不安,都在向他訴說著他愛的有多卑微。
司華遙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隨意套上一件衣服,赤著腳來到門前,開啟了殿門。
守在門外的江林和洪陽見他出來,連忙行禮道:“奴才(屬下)參見王爺。”
司華遙神色淡淡地吩咐道:“備水,本王要沐浴。”
“是,奴才這就讓人準備。”洪陽轉身離開。
江林看向司華遙的眼神閃過複雜的情緒,道:“王爺,章進已進宮,可要召他為王爺診脈?”
司華遙並未看到,想了想說道:“待本王沐浴過後吧。”
江林走進寢殿,瞥了一眼昏睡的趙韓青,彎腰拿了雙鞋,隨即返回到司華遙身邊,蹲下身道:“王爺,地上涼,穿上鞋吧。”
司華遙低頭看著江林,微微蹙眉,道:“本王自己來便可。”
“是,王爺。”江林並未糾纏,而是起身退至一旁。
熱水很快備好,司華遙好好地泡了一會兒,只是身上的疲憊並未減少,反而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