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寧澤輕輕撫摸僕人的小腦袋,雖然沒有養過狗,但寧澤以前也沒少擼鍋巴,所以大差不差。
“嗚~”僕人沒有抗拒寧澤的大手,反而乖巧的縮到寧澤身後,害怕的看著夜蘭,如同看什麼魔鬼一般。
“夜蘭姐,你從哪學來的?”寧澤嘴角止不住的抽搐,如果說夜蘭對藥水的運用乎寧澤的預料。
那麼夜蘭對僕人的調……審訊則是完全沒有想到的,她甚至熟練的讓僕人說出了自己是母……
然後母……然後僕人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額……小澤……要不我們今天晚上試試?我也是……可以的……”夜蘭尷尬的扯開話題。
她有那麼一點點小癖好,比如疼痛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學了一些進階內容
不過到現在,她和寧澤還沒到這個程度,所以她也沒有拿出書裡學到的知識實踐過,現在正好拿僕人做實驗。
對心理防線崩潰的人使用催眠術,但沒想到效果意外的不錯,雖然很大程度是因為寧澤的藥水作用。
“咳咳咳……這種……”寧澤尷尬的撓了撓臉,這是家裡能玩的?
“主人,不要讓我靠近她……也……也不要丟下我。”僕人弱弱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跟寧澤說話。
只不過比起之前的桀驁不馴,視死如歸,現在的僕人實在太弱氣了,如同一隻害怕隨時被拋棄的小狗。
在寧澤身邊搖尾乞憐,生怕寧澤把她丟掉似的。
“這種症狀……要持續多久?”寧澤真的快繃不住了,他還是更喜歡僕人一開始桀驁不馴的樣子。
“不知道~我也只是興趣上來試一試而已,誰知道效果這麼好?”夜蘭晃了晃一旁的高階催眠加身體強適應藥水。
對於她來說,僕人就是一個試藥的活體生物罷了,畢竟在僕人手下家破人亡的無辜者多了去。
其中的孩童,好一些的會去壁爐之家,為愚人眾作為儲備,體質比較差或者好的,則拿去給博士搞人體實驗。
就算是把僕人玩死了,夜蘭也不會有一絲負罪感,更何況僕人的目標她已經知道了,正是寧澤。
“行吧,那她怎麼處置?”寧澤的心態跟夜蘭差不多,愚人眾的破事他也知道不少,自然不會對僕人心軟。
更何況,夜蘭是他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二人小時候還一起比過尿尿,玩過泥巴(主要是夜蘭)。
現在更是夫妻關係,如果僕人是無辜的路人,寧澤可能會有意見,但僕人是愚人眾,而且剛才還承認是因自己而來的。
如果這時候還憐香惜玉,那就純純的沒長腦子,早點滾去輪迴算了。
“留著還是放回去,隨你處置~”夜蘭眨了眨眼,僕人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現在她的價值對於夜蘭來說,還不如晚上從寧澤那裡分來的一塊魚肉。
寧澤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反正別跟她搶肉吃就行。
“留在家裡,會不會有危險?”寧澤看著瑟瑟抖的僕人說道。
“你忘了茸茸?而且你從蒙德帶回來的女僕,身體也不錯嘛~我昨天摸過了,蠻結實的,應該很能打的。”夜蘭撇了撇嘴。
要說璃月高階戰力最集中的地方,那肯定就是往生堂了。
來歷神秘且從不與人爭鬥的鐘璃,自稱沙漠子民的阿赫瑪爾跟阿蒙雙胞胎姐妹。
看似人畜無害,但隨便一尾巴就能把人抽飛的茸茸,喜歡搞明,跟家裡每個人都處好關係的歸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