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完成了好幾處神櫻大祓,隨著寧澤對花散裡的親近,原本意識上是想要抗拒的花散裡,在身體上卻格外的老實。
寧澤的左手輕輕握住了小熒妹,她則是紅著臉走到寧澤身旁。
看著寧澤跟小熒妹交流的樣子,偷偷摸摸的伸出手試探寧澤。
“嗯?”寧澤瞥了眼快把手縮回去的花散裡,故作無事的繼續往前走,等待魚兒第二次上鉤。
花散裡看到寧澤似乎沒有在意,便紅著臉開始試探第二次,只不過這次小手剛剛觸碰到寧澤的大手時,就被緊緊的握住了。
“呀!”花散裡忍不住驚呼一聲,隨後連忙捂住小嘴,生怕被小熒妹注意到自己的窘迫。
“怎麼了?”寧澤故作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們繼續走吧。”花散裡感受小手傳來的熾熱一陣羞恥,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掙脫不掉。
“……”小熒妹看著花散裡手臂上粉紅色的肌膚,有些疑惑她怎麼做到的,明明只是握個手而已。
寧澤一邊走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花散裡,原本白皙的面板現在透著誘人的粉紅色,顯然是羞恥到了極點。
這是以前狐齋宮的特殊體質,每次感到極度羞恥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會變成害羞的粉紅色,看上去很是可愛。
“不要……看了……我很醜的……”花散裡弱弱的說道,感受到寧澤熾熱的眼神,她感覺身上的巫女服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整個人都要被寧澤看光光了。
“為什麼不給看呢?你可是稻妻知名的大美人呢~曾經讓一個純情少年因為多看你一眼,導致一生都忘不了呢~”
寧澤開始揭過去狐齋宮的黑歷史,讓花散裡瞬間羞恥到頭頂冒蒸汽。
當時那件事是她跟寧澤和真參加祭典,因為受不了這對狗男女秀恩愛,便一個人去玩了。
結果注意到一個二愣子的少年偷偷盯著自己,便轉身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誰知道這個二愣子就這麼忘不了她,結婚的時候又偶遇了一次,搞得婚沒結成。
這件事沒少被寧澤和真拿來調侃她,如果是以前,她被調侃的話,說不定還會一個飛踢到寧澤臉上。
但現在她連還口的力氣都沒有,身上還在冒蒸汽,感覺隨時都要被弄暈過去了。
“不要……不要說了……我……我……”花散裡感覺腦袋暈乎乎的,從原本抓住寧澤的大手變成了抱住寧澤的胳膊。
面具下的眼睛已經成了圈圈眼,只能在寧澤身上大口喘氣,生怕自己真的暈過去。
“大哥哥,不要欺負人家了。”小熒妹走上前輕輕扶著花散裡,這體質比起琴都不遑多讓。
“好了~不逗你了。”寧澤輕輕抱起花散裡,他可沒忘記真當初跟自己說過的事。
“小澤澤,實在不行的話,你把狐齋宮也……一起那個吧……畢竟她現在天天魂不守舍的,看上去好可憐啊……”
想起真的叮囑後,寧澤抱起花散裡也更有底氣了,任由她揮舞小拳頭砸自己身上,反正這點力氣跟按摩沒什麼區別。
就這樣二人除了最後一步,基本上已經把稻妻所產生的汙穢清理乾淨了。
“接下來,我們去進行最後的神櫻大祓吧?”隨著其他分支被徹底清除後,花散裡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寧澤。
沒想到還能再一次看到寧澤,不過啊……也是時候告別了,她現在是汙穢的本身。
如果存在的話,神櫻是無法獲得真正的淨化,所以她必須在神櫻大祓後自我抹除。
但能夠在這個時代再次看到寧澤,她已經很滿足了,即便只是短短的半天,即便她心裡依舊不捨。
“我拒絕。”寧澤平靜的說道。
“唉!?”這下子不止花散裡懵了,連帶著跟著他三人的真也懵了。
“為什麼!?你不是答應幫我完成神櫻大祓的嗎?你不可以不講信用!”花散裡焦急的說道。
“是啊,我答應了幫你解決神櫻大祓,但又沒說立刻解決吧?”寧澤一臉無辜的擺了擺手。
在沒有找到讓花散裡活下去的辦法前,寧澤說什麼也不會執行神櫻大祓的最後儀式的。
“你不講信用!你無恥!寧澤你這個王八蛋!!!八嘎!八嘎!你這個大八嘎!!!”
花散裡氣急敗壞的捶打寧澤,只不過現在弱小的她,再生氣的樣子在寧澤眼中也是可愛的。
“來來來,這裡多打兩下,對,就是這裡~”寧澤指了指後背,狐齋宮化身成花散裡,連帶著過去的脾氣都被磨去大半。
不然以過去狐齋宮的脾氣,現在已經騎寧澤頭上請他吃進口海鮮了。
寧澤眯著眼睛,很是享受花散裡小手的服務,眼看手沒用後,花散裡直接一腳踢向寧澤的屁股,反而把自己的腳踢傷了。
“嗚~”花散裡靠在寧澤身上拼命忍著腳上的疼痛,寧澤心疼的拿出治療藥水幫花散裡治療。
畢他只是想逗逗花散裡而已,但沒想到花散裡的身體這麼虛弱,額……也可能是他變強了。
“求求你了……幫我完成神櫻大祓吧……不然……神櫻樹那邊會出事的。”花散裡弱弱的請求道,她這具身體是依託神櫻所做,隨時都可能消散,自然無比孱弱。
“只要你能在結束之後平安無事,那我就幫你完成神櫻大祓。”寧澤態度堅決的說道,他無法再接受失去任何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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