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心黑。”被影派過來找寧澤的裟羅說道。
作為外交官,寧澤在璃月和蒙德的風評很不錯,但在稻妻卻有些惡劣,當然,這種惡劣是相對於稻妻的。
當初寧澤第一次來稻妻辦公的時候,因為太過年輕而被勘定奉行看不起,並且給寧澤故意穿小鞋。
為此寧澤故意下套,以勢壓人,指鹿為馬,一套閃電三連鞭,讓勘定奉行吃了一個大虧。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柊慎介對寧澤這麼客氣的緣故,他是真的怕寧澤又給他安置個不尊敬巖王帝君,企圖挑起兩國戰爭的罪名。
“心不黑怎麼爭取利益?”寧澤無奈的擺了擺手,他在外交領域的經驗是師從方彩華的,不黑才怪了。
君不見玉衡星刻晴,在外面揮斥方遒,手上不知道多少影響璃月格局的大專案。
回到家裡還不是得卑微的低下頭,請求母親少說她兩句。
“可惜了……你不是稻妻之人,不然將軍大人一定會請你協助執掌稻妻的。”裟羅有些惋惜的說道。
“是嗎……”寧澤眯著眼睛看向天空。
對於他來說,國家之間的概念實際上已經很模糊了,三世的記憶本質上就是他在不同時間段的經歷。
記憶的本身就是他經歷過的回憶,所以他現在的身份,是隨需求而改變的。
他既可以是摩拉克斯的愛將,也可以是巴爾的近臣,大慈樹王的戀人,赤王的主……赤王的摯友。
不過,寧澤現在還是更喜歡作為往生堂的副堂主。
雖然時至今日,寧澤都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不斷輪迴,但這也已經不重要了。
寧澤知道自己最應該在意的,並不是什麼:我是誰,我在哪,我將去往何處?
而是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改變了什麼?自己是否保護了珍視的人。
璃月的歸終,夜叉,須彌的大慈樹王,赤王,阿蒙,納西妲,稻妻的花散裡,真,御輿千代。
想到自己改變了眾人原本的命運,寧澤的內心感到一絲放鬆,突然想起自己似乎……
忘了花散裡。
“裟羅……我問一下,稻妻的工作都分下去了吧?”寧澤問道。
“當然,將軍大人治國有方,這點小事早就做完了。”裟羅輕輕點頭。
“嗯……麻煩你替我跟將軍說一聲,我這還有點事,接下來的工作就拜託你們了。”
“還有小熒,她很聽話的,不過還是麻煩你送她回阿忍家,我先走了!”
寧澤說完後,沒有給裟羅一絲挽留的機會,直接轉身跑向鳴神大社。
“唉?”裟羅一臉懵逼的看著寧澤,再看看自己,不知道是該追上去抓寧澤,還是迴天守閣報告將軍。
此時的鳴神大社裡,花散裡坐在神子身邊,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腦袋。
“你呀……都已經當宮司了,怎麼還這麼愛撒嬌?”花散裡無奈的幫神子整理頭。
“哼~還不是你用油豆腐騙了我,當初你可沒有跟我說,當了宮司就不可以去參加祭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