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齋宮沒有跟寧澤待在一起,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這堪稱十八層地獄程度的社死讓狐齋宮徹底繃不住了。
自己做了那麼多心理準備,誓絕對不會對不起真,而且要真正的跟寧澤表白等等心理鬥爭。
結果她居然沒有死?這簡直比讓她死還痛苦啊!!!!
狐齋宮回到鳴神大社就反鎖大門,只留下一臉懵逼的神子和唯,不知道這位白毛巫女生了什麼。
“呵呵呵~這我可不能說,畢竟……”寧澤笑呵呵的看向狐齋宮的房間,這隻狐狸的聽力不差,肯定聽到了……
“不準說!!!!!!!!!”一道響徹鳴神大社的尖叫聲震得眾人頭暈目眩,差點就倒地上了。
“懂了吧?”寧澤笑了笑,然後準備回一趟天守閣看看。
唯瞥了眼神子,然後抱住寧澤的胳膊,現在神櫻大祓結束了,她終於可以跟哥哥做一些想做的事情了。
“嘖……”神子有些不爽的來到狐齋宮的房間前敲門,唯可以跟寧澤出去,但她還得看看狐齋宮怎麼了。
此時另一邊的離島,女士看著趴在桌子的二女感到無趣,才多少瓶酒啊?昨天加上今天總共也就三十瓶而已。
“女士大人……我們……喝不動了……”鏡女捂著凸起的小肚子,她寧願去外面風吹日曬,也不想再喝酒。
或者說她兩個這輩子也不想喝酒了,她們想戒酒!!!
“這才幾瓶啊?就不行了?真是太遜了!”女士嫌棄的說道,然後起身準備去外面走走,順便躲避已經殺過來的富人。
她身體裡的溫度足以燃燒掉酒精,所以她喝不醉,也沒辦法喝醉。
離島外面的氛圍有些壓抑,因為失去了最依賴的港口海運優勢,現在的離島只能依靠壓榨那群苟延殘喘的商人維持收入。
這也算是鎖國令所帶來的連鎖反應之一,不過再怎麼壓榨,商人們的摩拉有限的,遲早還是會被榨乾。
女士隨意的在離島散步,心情卻越加的煩悶,又正好看到了一個讓自己很不爽的同事。
“公子?你原來還捨得回來啊?”女士陰陽怪氣道,唯不幹活歸不幹活,但人家是第六席。
而公子一個末席什麼地位?也跟著偷懶摸魚?
“……”公子沒有理會女士,只是垂頭喪氣的往愚人眾根據地走去,他對自己的武藝很自信,也敢向比自己更強者揮劍。
但是……
唯有面對寧澤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完全是被寧澤按著打。
被按著打就算了,他還莫名其妙背上了私藏武器,傷害公職人員等等罪名,在原本賠償款的前提下,還要多付各種費用。
“嘖嘖嘖~去報銷?”女士抱胸問道,想要提醒一下這位後輩,富人因為這些天的花銷過來興師問罪。
“我做事還要向你報告?”公子有些不爽的回了一句。
“呵~”女士看公子這副態度,立刻沒有了提醒的興致,找了輛車,準備去稻妻城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