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道投降了。
原嵐府僅僅一天就拿下,這是張寶安沒有想到的。
當然,接收還要一些時間。
不過計劃的另一部分就要開始。
但在此之前,張寶安讓人把何之道送到了自己跟前。
他對這位賭帥很是好奇,迫不及待的想見上一面。
第二天,何之道就在一輛吉普的護送下,來到後方安府城,然後被帶到了張寶安的面前。
“你就是賭帥何之道?”
看著眼前這個精神還算不錯,長相略顯富態的中年,張寶安好奇的問道。
與此同時,何之道也正打量著張寶安,眼神中帶著幾分驚訝,就是面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統帥,打敗了自己?
“不錯,我就是何之道。你就是打敗我的張寶安,張宗樂的兒子?”
張寶安笑了笑,“不錯,是我。”
“後生可畏啊,我何知道一輩子賭運昌隆,想不到輸在你這麼一個年輕人手裡。”
何之道仰天長嘆一聲,頗有些英雄氣短的感慨道。
“我從來不賭,而且這一次你輸,也不是因為賭運不濟,而是實力的差距,就算再來十遍,你也同樣會輸。”
“哦,是麼?”
何之道不服的看向張寶安,對於自己的賭運,他一直是十分迷信的。
“如果不是我的新三師,而是其他任何一支部隊,或許在你這樣不要命的衝鋒下,會被沖垮,但是我的部隊不一樣。”
“是不一樣,你部隊的機槍比起其他人多很多,而且還有大炮。”
何之道點點頭,認同的說道。
“不,不僅是裝備,哪怕把裝備放到同樣水平,你的衝鋒也同樣打不垮我的軍隊。”
張寶安自信的說道,“我的部隊,跟你們的部隊不一樣,不管在訓練、教育還是戰鬥意志上,都已經是另一個層次的存在了。”
“別人的部隊,士兵當兵是為了口飯吃,甚至還有強抓的壯丁,而我計程車兵,是職業軍人,他們有作為軍人的榮譽,他們有自己的信仰。”
何之道出身低沉,文化不算高,對這些似懂非懂,聽完後也不做評價,只是回了一句:“或許吧。”
“算了,跟你討論這些,你也不懂。”
張寶安興致缺缺的揮揮手,然後說道:“你為人不錯,在原嵐府還能約束手下,基本不怎麼滋擾百姓,士兵們也願意為你賣命,所以,我準備放了你。”
“什麼?”
何之道驚訝的問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我真的放了你,你會做什麼?”
何之道想了想,然後帶著虧欠的表情說道:“我還有些餘財,做點兒生意,賺了錢補貼一下那陣亡的一萬多兄弟的家屬。”
“不錯,有性格,我喜歡。”
張寶安笑了笑,然後說道,“不如你跟著我幹,當然,領兵是不可能了,倒不是怕你怎麼樣,就是你這性格不適合領兵。但是有另一個差事,很適合你。”
“嗯,跟你幹?”
“怎麼,看不上?馬上我楚東巡閱使府就要變楚東北巡閱使府了,十一府地盤呢,說不準哪天就統一了楚州。”
“你還真是志向高遠,說吧,什麼差事,如果感興趣的話,我跟著你幹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