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紅巾馬匪領聽了,點頭說道“調十個人過去,將他殺了!”
旁邊的次頭領聽了,點了點頭,拉下臉上蒙面紅巾,將一個哨子放在口中,然後吹起了一串連續的聲音。
聽了這個聲音,頓時,接近四百人的紅巾馬匪群的邊緣處,十個馬匪口中呼喝著,從大隊伍之中脫離出來,向蘇鵬所在的方向趕來。
蘇鵬清楚的看著這十個馬匪向自己這邊騎乘而來,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冷笑,自己不去惹他們倒還罷了,這些馬匪竟然還來招惹自己,果然是嫌命太長了。
而剛才那紅巾馬匪頭領的話,也犯了蘇鵬忌諱,蘇鵬雖然本來不願意捲入這個事情之中,但是也不願意看一個不錯美女就這麼被這些馬匪擒下折辱摧殘,加上這些馬匪似乎不想放過自己的樣子,蘇鵬乾脆也就放下身段,決定管一管這件事情了。
見那十多騎的馬匪向自己衝來,蘇鵬也不迴避,相反,而是施展輕功,向他們迎面衝去。
那十多騎馬匪,本來覺得自己這些人殺蘇鵬一個人易如反掌手到擒來,可是漸漸的,他們現不對。
只見那青衣人撲過來的度,異乎尋常的快,簡直比平時他們騎馬的時候的度,還快了兩三倍。
很快,蘇鵬就已經衝入了這十騎馬匪之中。
蘇鵬根本不屑使用半式劍法或者其他劍招,而是簡單的操控著自己的無鋒劍,專門向這些馬匪的脖頸之中切去。
擁有神行百變和凌雲飛渡兩種身法的蘇鵬,在這十多騎的馬匪之中,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對方雖然馬術高,可是奈何絕對度和靈活都完全不如蘇鵬,蘇鵬只是憑藉自己的度。對方就根本跟不上。
“唰!”
“唰!”
“唰!”
只見蘇鵬的無鋒劍寶劍劍光快閃過,他雖然沒用劍招,但是在山上修煉這麼久三合劍、殘式,就算是基礎的合力境界,其出劍度,也不是這些馬匪看得清的。
蘇鵬雖然沒用劍招,但是每一劍,度都極快,那些馬匪幾乎只是看到眼前一模糊,緊接著脖子就感覺一涼。然後接著一熱,什麼溫暖粘稠的液體噴出,之後就沒了感覺。
沒有絲毫花哨,那感覺就好像是園丁在後花園修建一下花枝一樣,十個馬匪,沒有一個是一合之將,全部被蘇鵬寶劍切割脖頸,死去了事。
蘇鵬趨勢不停,他施展身法。又向著馬匪之中衝去……
……
“小姐,小姐,這麼下去我們堅持不住啊!”
在馬車圍著的商隊之中,那位身穿白紗蒙面。露出暗金色的頭的女子身邊,一個使女焦急的對她的主人說道。
特穆爾宛兒的臉上露出的是冷漠神色,似乎感情已經從她身上抽離,可實際上。她心中也是不平靜。
她是龜茲乾城城主的女兒,母親是來自西域的胡人美人,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見過她真正相貌的人,將她譽為西域之中‘最璀璨的明珠’,而他的父親,更是以她為驕傲。
但是作為龜茲乾城城主的女兒,特穆爾宛兒並不想只是被人看做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珠寶,她的心比別人想象的更大,因為龜茲乾城的城主沒有兒子,她是龜茲乾城城主的唯一後裔,所以,她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立下志向,要為自己父親分擔壓力,成為龜茲乾城的接班人,一位女城主。
不但如此,她的心更大,她還想更好的展龜茲乾城,讓它成為西域之中,最大最繁華的城市,甚至成立西域聯盟,走上更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