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開車往療養院走, 一路上遇到了好幾輛呼嘯而過的警車。

在紅綠燈等待時,林舒月從窗戶裡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那是之前大經輪教時遇到的那一隊警察。

他們是華夏反□□警察,跟她們擦肩而過時, 林舒月忽然笑了出來, 她是真沒想到啊, 那個大範圍的懲罰符還有這個效果!

不過話說回來, 那樣中了邪一樣的天天在重複著自己所犯下的錯,又在睡覺的時候開始做一些夢,且這些夢境還無法對人宣之於口。

於是只能在白天時重複述說自己的罪孽, 不管地點,場合。這樣的人一多起來,怎麼不是一種□□呢?

林舒月忽然覺得暢快, 因為□□人員被關押的地點跟正常犯人被關押的地點都是不一樣的。且□□人員嘛,總有幾個不那麼正常的人。

試想一下,一群有點身價的老闆,一群有著正常思維的人到了□□關押監獄,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林舒月光想一想, 就覺得神清氣爽。她氣就氣在, 這種大範圍的懲罰符數量太少了, 要要是再多些,該有多好呢?

林舒月不覺有些遺憾。

林舒月到西江醫院的時候,婁鳳琴正扶著婁外婆從醫院裡走出來。婁外婆這一場病生完, 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精神頭也沒有之前好了。

“媽, 外婆。”林舒月朝她們喊著, 走過去接過婁大舅媽手裡的暖水壺。

婁大舅拿著其它雜物跟在林舒星身後,林舒月跟幾位長輩說了些話後, 問林舒星:“白叔沒來?”

白文華對婁鳳琴的親屬都十分的熱心腸,只要對婁鳳琴,對林舒月她們好的,只要需要幫助他都竭盡全力。

就光林舒月知道的,他都借了幾萬塊錢出去了,三不五時的林舒月就能看到有人到家裡來還他們錢,應季節不應季節的水果蔬菜家裡堆得吃不完。

按道理來說,這種時候,白文華不可能不在啊。

“跟大舅去繳費去了。”婁大舅認的字不多,前兩天醫院裡出了收銀受錯賬被找回來的情況,婁大舅就有點害怕了。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醫院一算錯就是三五千,這誰受得了?

林舒星這麼一說,林舒月就知道了是什麼情況了。前天來看婁外婆,婁鳳琴還說了這件事情呢。

“那先把這些東西放我車上去。”

“行。”

林舒月的車就停在西江醫院門口不遠處的停車位上。

這個年代的停車位沒有以前的停車位那麼難找,林舒月的車子兩邊都沒有車。

林舒月的車子剛好能把林舒星他們都拉上。不一會兒白文華跟婁大舅他們出來了。

他們的開著車子在前面帶路。林舒月帶著一車子女人跟在後面。

婁大舅媽熱情善談跟婁鳳琴關係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熱火朝天,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兩人已經從家裡的那一攤子親戚,說到了醫院裡的見到的人。

婁外婆跟林舒星時不時地加入,林舒月嘴角帶著笑,聽得格外認真。

說著說著,兩人就說到了林舒月的感情問題上。

透過婁鳳琴的宣傳,基本上家裡的近親都知道林舒月的有男朋友了。

婁大舅媽還沒見過杭嘉白,只聽說那是個警察,普通民眾對警察有著天生的敬畏,敬畏中,有帶著無限的好奇。

就像是大舅媽,她這一輩子也沒有跟警察打過什麼交道。在知道林舒月交了個當警察的男朋友以後,那個好奇一下就爆棚了。

之前沒問一是沒有跟林舒月相處太久,林舒月太忙,也沒有時間去她家玩。

後面她來醫院伺候生病的婁外婆,天天擔心得很,林舒月又去首都進修,因此也沒機會去問。

現在林舒月回來了,婁外婆的身體見好,她也終於逮到林舒月來問了。

“阿月,你男朋友什麼時候從首都回來?到時候過年來不來家裡過啊?”

“到月底就差不多了,過年那段時間,他肯定得到家裡來的。”林舒月跟杭嘉白在一起,兩人都是奔著結婚去的。

過年時,肯定都得去看看雙方家長。

大舅媽跟婁外婆對視一眼:“阿月啊,你男朋友叫杭嘉白是吧?他一個月收入多少有沒有跟你講的?”

大舅媽這一句話,讓一車子女人都看向了林舒月。

杭嘉白多少工資,家裡人還沒知道呢。

林舒月被問得一愣:“這是個好問題,我也不知道。”

林舒月不缺錢花,這次去香江花的錢據說已經被追回,過幾個月就能給她。

每次完成任務,系統裡都會給她很多錢,她也沒有用的地方,都存起來了,報社裡因為她的報道質量好,每個月除了基本工資外,能拿個三五千的獎金。

這樣一算下來,她月入咋也得過一萬多,婁鳳琴還會時不時地給她塞點東西。

她這一年來最大的支出就是從首都回來的時候託杭嘉白寄回來的土特產,跟前天在香江買的奢侈品了。

杭嘉白呢,只要跟他出去,無論是衣食住行,都沒有讓林舒月花過一分錢。

因為本身不缺錢,也沒有談過戀愛,林舒月哪怕跟杭嘉白是奔著結婚去的,也忽略了這個問題。

林舒月這話一出,不止她傻眼了,整個車裡的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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