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記者精神一下子就提起來了,她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翻開自己的採訪提綱,拿出筆來,開始準備採訪工作了。
曹德華看了看週記者,又看了看許陽,這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啊,女人心,真難懂!
許陽診完脈之後,又開始給徒弟們講起了辯證的要點。他今天是在名醫館坐診,來的病人不多,因為掛號費貴,大家都寧願去明心堂找他治病。
縣裡來這兒的掛高價號的,都是有錢人!不差錢!
有錢人的思維嘛,我多花錢,你總得給我多辦事啊。二十塊有二十塊的辦事法子,兩百多有兩百多的法子。
兩百多的掛號費,你總得給我看的認真一點,仔細一點吧?
現在土豪看到了許陽在跟這些小中醫商討的時候,他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才是多花錢應該有的待遇嘛。
事實上,現在用時的確多一點。
倒不是有什麼花錢多少的區別,而是因為今天沒多少人掛專家號,現在比較空,所以許陽就跟這些小中醫說的細一點了。
其實看病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他跟這群小子聊病情的時候說的更清楚更細緻一些了。
這土豪還以為是自己的特殊待遇呢。
週記者也看的嘖嘖稱奇,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帥哥的來頭啊,恐怕還不是一般小領導啊,估計是大領導家的孩子,沒看這麼多小中醫都在陪著人家演戲嘛。
還都是這麼一副認認真真誠惶誠恐的模樣,這一看就知道太假了,這幫人聽教授講座的時候肯定都沒這麼認真啊!
週記者又重新對許陽的來頭評估了起來。
然後把許陽的等級又往上調了一個級別,由小渣男調整到了大渣男。
過了一會兒,許陽講完了,土豪也心滿意足地去付錢了。
許陽正準備叫下一個,曹德華見機忙插嘴道:“那個……許醫生,先等一下,這是週記者。”
許陽停下了手上動作,再度扭頭看向了週記者。
週記者這次才看清許陽的真實長相,看清之後,發現果然夠帥!還有些憂鬱的氣質!絕了!
不過,她也立刻不禁暗啐一聲。
這麼帥的男人,能不渣嗎?
至於長的醜的……那是又醜又渣啊。
呸,渣男!
週記者的內心活動非常豐富。
可她臉上卻沒絲毫表現出內心想法,只是露出了笑容,站起來跟許陽握手:“你好,許醫生,我是記者周揚。”
許陽跟她握了握手,坐下來準備繼續叫號。
曹德華趕緊打斷道:“許醫生,還沒采訪呢?”
許陽卻奇怪地說:“你不是說她今天全程跟我一天工作嗎?親眼見證中醫是怎麼治病的嗎?”
曹德華一怔,然後道:“對,是……是這麼個流程,但也是需要採訪的嘛。”
許陽道:“來的晚了一點,這樣,先看我治病吧。等中午吃飯的時候,再著重採訪一下,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好吧?”
曹德華看向了週記者。
“好。”週記者也只能點點頭。
病人一個接著一個進來。
週記者也感覺挺無聊的,這跟一天能採訪個啥呀,她又聽不懂。而且這些病人拿了單子就走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吃了之後能不能好啊。
週記者現在就是一邊看帥哥,一看在欣賞帥哥吹牛裝逼。反正她也要完成任務,要在這裡待一天。
但是待著待著,週記者突然感覺肚子又開始做疼了,她悄悄地捂上了肚子。
曹德華扭頭看向週記者。
週記者也看了看曹德華,然後撫了撫胸口,有點噁心,她還乾嘔了一下!
上午的號子看的差不多了,許陽把東西收拾一下,轉頭看來,見週記者捂著肚子,他問:“怎麼了,肚子不舒服?”
週記者點點頭:“沒事兒。”
許陽道:“過來吧,正好現在空了。”
“啊?”週記者一愣。
曹德華也道:“快去吧,讓許醫生給你看看,許醫生的號子平時可不太好掛!”
週記者心裡一下子就彆扭起來了,這……這該不會還要讓她來裝療效,來配合這高幹子弟美男醫生裝逼?
徐原也道:“對啊,今天許老師的掛號費可要二百一個呢,不便宜的。”
週記者當時就聽呆了,這尼瑪坑錢吧,這麼貴啊!領導家的孩子就是任性,牛批!
週記者有些彆扭地坐了過去。
許陽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