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鋒用著鐮刀削第三個火把的頭部,前面削尖,在綁上松枝這些。
聞言,他抬頭看了一眼姜舒蘭。
她正靠在苗紅雲背上,吃著番茄,瞧著表情一臉饜足,而且微眯著雙眼,顯然很是享受這山頂的風光。
週中鋒忍不住掀了掀唇,手裡的動作越發快了幾分,“平日裡面訓練,也沒顧得上陪她,難得有時間出來一趟,帶上也挺好。”
那語氣溫柔地能滴出水。
旁邊的那團長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你就寵吧,我跟你說,女人就是要打出來的,你寵到最後,坐在你頭上拉屎拉尿。”
他企圖以過來人的身份,在教週中鋒怎麼駕馭媳婦。
但是,那團長話還沒落。
苗紅雲就冷笑一聲,“那西關,你想死是嗎?”
那團長,“……”
瞬間閉嘴,一臉狗腿和諂媚,“媳婦,我幹活呢!”
看著那團長這般變臉速度,饒是姜舒蘭,她們都忍不住目瞪口呆。
這人真是個鬼才啊!
旁邊的週中鋒也忍不住笑了,綁完最後一個小火把。
還在手握著火把的位置,綁上了一層綠色的青草,青草中夾雜著紫色的小花朵,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這是為了握著能夠軟和一些,不磨手,而且這一層青草綁得比較開。
同時,上面火星掉下來,也不會滴在手上。
等週中鋒把四個火把,同時給大家分出去的時候。
大家一一收了下來,只是等到姜舒蘭的時候,週中鋒這才從背後,把那個不一樣的小火把遞給姜舒蘭。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苗紅雲和王水香忍不住起鬨,“喲喲喲,這火把都和我們不一樣。”
又是青草,又是花,而且姜舒蘭那個火把,格外的漂亮,連帶著型號也小一號,很適合女同志拿著。
姜舒蘭接過火把,忍不住紅了臉,“你——”
還單獨做了一個不一樣的。
或者說,她的東西,總是獨一無二的。
週中鋒笑著想要揉她臉,但是在看自己黑漆漆的手,又收了回來。
“給你的,現在不點,等後面進去了不夠了再點。”
姜舒蘭嗯了一聲,心裡甜絲絲的。
就彷彿是喝了一罐子蜂蜜一樣,由外而內,甜到心坎裡面。
週中鋒總是這樣,明明是個男人,但是卻格外的細心貼心,甚至在她身上也分外用心。
姜舒蘭一手握著火把,嗅著上面的野花傳來的淡淡芬芳。
又一手牽著他的手,看著週中鋒挺拔的背影。
她忍不住笑了笑,“週中鋒?”
週中鋒走在第一個,他高舉著火把,在前面探路,聞言,不由得回頭看她,側頭低首,“嗯?”
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嘶啞,分外好聽。
姜舒蘭笑了,“沒什麼,就是想喊喊你。”
週中鋒,週中鋒,一遍遍在心底喊著,只覺得這個名字格外的順耳,也格外的好聽。
週中鋒捏了捏她手心,語氣無奈,“調皮。”
山洞很深,他們一連著走了幾十米,都還未看到盡頭。
不止是沒有盡頭,而且難關還來了。
從外面看是一個山洞,但是到了裡面,卻分了無數個分叉一樣,光他們面前就五六個岔口。
這——
大家的腳步,一下子都暫停了。
因為,不知道選擇哪個好。
“要不,我們兩人一組,分開走?”
那團長提議,這一提議,立馬遭到了否定。
“不行,不安全,誰知道山洞有什麼?”
週中鋒擰眉,細細觀察著每個洞口的跡象,試圖在地上能找出燕子糞便來。
唯獨,姜舒蘭老神在在,因為彈幕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