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已經顧不上是不是有些年份了。
週中鋒頭一次有些埋怨,這海島實在是太遠了一些,不通車,不通路,只能靠船。
對方見週中鋒直接答應了下來,也不再含糊,直接領著他去了海邊。
這一艘船就是那種漁船,平時擺渡偶爾接幾個人用的。
“就是這個。”
週中鋒嗯了一聲,從口袋裡面掏出紙筆,寫了一張借條,“船我用完,到時候會讓人在給你送來。”
另外,又留了一個大團結壓在紙下面。
遞給對方。
不等對方拒絕,他就已經跳在了小船上。
在那滿天星辰下,小船搖晃著向海平面劃去。
看著對方這麼急。
旁邊的年輕幹事道,“這位同志,也不怕危險。”
這般半夜出海,還是小船真是不要命了。
旁邊的領導拿著紙張和一張大團結,嘆了口氣,“若不是遇到急事,又怎麼會拿命去堵。”
“希望他平安到達海島吧!”
凌晨六點。
姜舒蘭被抬進去醫務室後,放在了狹窄的手術床上。
羅玉秋連夜趕來,檢查了下宮口,“開了四指,家屬呢?給產婦準備要寫吃食,先補充□□力。”
離開十指,還有段距離。
薑母頓時迎了過來,剛想摸身上,卻發現自己來的太急,就只帶了一搪瓷缸的人參水,便問,“人參水,可以嗎?”
這下,羅玉秋愣了下,“可以。”
這還是好東西。
在聯想到姜舒蘭有個當行醫治病的父親,也就瞭解了。
“喂點參水也行,不過最好可以準備下東西,要生的話,要到開到九指十指了。”
薑母點了點頭,小口的喂著舒蘭喝人參水。
姜父,“我回去一趟。”
這話還未落,宋政委,“我開車回去。”
“都不用回了。”
那團長和趙團長兩人一路狂奔過來,一人手裡拿的一兜東西。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
那團長把吃食遞過去,“這是我娘準備的,快先給小姜喂下去。”
那會,那家聽到隔壁動靜,三人就分頭行動,那團長過來接人,苗紅雲去通知宋政委和趙團長。
那老太太則是在廚房忙活。
煮了一碗紅糖雞蛋水,裡面的雞蛋就窩了五個。
滿滿的一搪瓷缸,全部被那團長給端了過來。
看到那紅糖雞蛋水,姜父和薑母都愣住了,薑母接過搪瓷缸,一陣道謝,“謝謝,謝謝。”
那會舒蘭破羊水,她和老頭子都慌了神。
就只顧著把舒蘭往衛生室送了,把這些平日的叮囑,反而都忘記了。
這也是關心則亂。
那團長擺手,擦了擦汗,一屁股順著牆根滑溜下去,太累了,太累了。
越野十公里,都沒這爆發的二十分鐘累。
旁邊趙團長也恍不多讓,一兜衣服衛生紙遞出去,“這是苗同志,讓我拿的。”
苗紅雲還在後面呢,她追不上前面的兩個人,兔子都沒他們跑的快。
姜父接過東西,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心裡卻感慨萬分,女婿這些戰友啊!
個個都是靠譜的。
這一刻。
姜舒蘭反而成了人群中的焦點,“小姜怎麼樣了?”
“還好,還要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