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力氣,對方不止沒鬆手,還直接把她又往前面拽了三分,壓在男人脖子上的腿,也慢慢下滑,到了緊實有力的腰間。
然後——
就是現在這種局面。
姜舒蘭半躺著,腿被架的半高,就像是螺絲和螺帽,貼合在一起不說,而且還在慢慢收緊進入完全貼合的狀態。
姜舒蘭的臉已經能用通紅來形容了,是爆紅,紅的滴血。
兩人在那方面還是相當的保守的,一直都維持著一個動作。
週中鋒在上,姜舒蘭在下,就連上次舒蘭坐在週中鋒身上,也是頭一次。
哪裡知道,那個動作姜舒蘭還沒能接受,這麼快就又開發了新動作。
而且一個動作,比一個動作更為羞恥。
姜舒蘭惱羞成怒,“週中鋒!”
“噓!別把孩子吵醒了。”
姜舒蘭,“!!!”
姜舒蘭快氣死了,然後就見到週中鋒突然前傾了半分,那種觸感就更明顯了。
姜舒蘭頓時被什麼東西給抵住了,作為過來人,她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她頓時咬著唇,一個字都不說了,一雙水潤潤的眼睛,死死的瞪著他。
那眼睛似乎在說,你流氓。
週中鋒看著舒蘭這副樣子,突然笑了,“咱們再約法三章,在窗上,不提其他男人好嗎?”
他本就生的俊兒,渾身透著一股冷,這一笑,宛若是冰雪融化,帶著說不出的好看。
還有著故意姿態勾引人。
姜舒蘭算是知道了,面前的男人為什麼突然這般樣子了。
這是吃醋了。
簡直就是一個小心眼。
“我是問你正事,你想哪裡去了?我問路建國,是因為她媳婦齊芳,我今天接待的齊芳。”
週中鋒還是沒鬆手,“嗯?”
他覺得自己之前的妥帖教養,在遇到舒蘭後,似乎都化為烏有了。
而且,隨著日子越久,這一份隱晦的感情也就越深。
“就是路建國娶了個小媳婦啊,齊芳是個妙人,我想問下,路建國這人怎麼樣,要是不好的話,我還是提前跟她說一聲,免得齊芳吃大虧。”
這讓週中鋒頓了下,簡單的說了一句,“路建國人不錯,沉穩有能力。”
這話一說,姜舒蘭還想在問些什麼。
結果,週中鋒直接欺身過來,堵著了她的嘴。
在姜舒蘭渾渾噩噩的時候,她在想,她要問什麼來著?
好像忘記了。
等隔天起來,姜舒蘭的渾身,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剛要坐起來,下腹一股熱流。
姜舒蘭還以為月事來了,結果一看——
那乳白色的東西,她差點沒被氣笑了。
“週中鋒!”
下次再讓他上來,她都不叫姜舒蘭!
她都沒臉去見人了。
都怪週中鋒,哪裡料到,她剛罵完,門就被推開了。
週中鋒端著一個一盆水進來,一個痰盂,胳膊下夾著一個牙杯裡面還有擠好的牙膏。
“在罵我?”
週中鋒挑眉,把搪瓷盆放在地上,痰盂放在一旁。
姜舒蘭被抓包,她臉色有瞬間不自然,很快她就平靜起來,“你怎麼沒去上班?”
“今兒的請假半天。”頓了頓,他語氣拉長,“專門在家伺候你。”
姜舒蘭,“??”
很快,她就明白了對方嘴裡說的伺候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伺候。
臉是對方洗的,牙是對方刷的,甚至,連痰盂都是對方倒的。
等都結束後。
週中鋒又再次端了一碗瑤柱青菜粥進來,“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