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指一指自己身體某處。悶聲道:“既然不行,那你還挑逗我作甚?”這傢伙著實不講理,親也是他主動、摸也是他伸手,反倒怪起雲裳的不是來了。
雲裳苦笑不得道:“哪有……”
秦雷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嘿嘿乾笑一聲道:“誰讓你長地這麼好看,你長成這樣就是挑逗我,挑逗我就要負責。”無恥之言說得理直氣壯,卻是在欺負雲裳姑娘的一片痴心。說完便緊緊摟住雲裳,搖頭晃腦的要她負責。
雲裳見他痴纏不過,只好無奈道:“除了那個都是可以的……”
秦雷雙眼一亮,賊笑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這傢伙奸計得售,心情相當衝動。
雲裳埋首於他的胸前,蚊鳴道:“別的法子…都是可以的……”
秦雷大喜過望道:“你真的會嗎?”
雲裳感覺自己的面頰火燒一般,小聲哼哼道:“小時候偷過師傅的藏書,卻看過一些‘洞玄子’‘素女經’之類的……”
秦雷雖然不知道‘洞玄子’是哪一洞的洞主,卻也能猜到不是什麼好書,不由對鬼谷前輩好感頓生,歡天喜地道:“雲裳妹妹,古人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所以說光看書怎麼行,還要理論聯絡實際,才能融會貫通。今天我犧牲一把,給你當回實驗品吧!”
雲裳聽他滿口胡柴,便知道中了他的詭計,無奈話說的太滿,只好小聲道:“那你想怎樣?”
秦雷得了便宜又賣乖道:“還要雲裳妹妹拿主意……”
雲裳紅著臉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有個叫‘玉蚌含珠’的,好像蠻好玩的……”
“玉蚌含珠?”秦雷嘿嘿淫笑道:“聽起來不錯哦……”
姑娘便嬌羞地伸出一雙柔軟小腳,併攏起來成一對玉蚌形狀,朝秦雷的腰間伸去……
……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雷突然噗哧一聲笑出來,惹得姑娘一陣不依,柔荑捶著他地胸口,小聲幽怨:“討厭,你都不專心……”
秦雷趕緊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能保持一個姿勢這麼長時間都不累呢?”
雲裳羞羞地低下頭,小聲嘟囔道:“人家的胯子都酸了。怎麼不累。但圖上就是這麼畫的,難道你不快樂嗎?”
秦雷哈哈笑著:“你要動啊!”說著翻身坐起來。在姑娘的額頭上狠狠一吻,無奈笑道:“這下徹底沒感覺了……”
雲裳沮喪道:“我真沒用。”秦雷忍俊不禁道:“下次記得脫了襪子試試。”見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趕緊止住調笑,扳起姑娘的小腦袋,柔聲笑道:“循序漸進好了,我就喜歡你這份不專業。”
雲裳聽不太懂他地意思,但還是知道他並不生氣。順勢趴在秦雷懷裡,嬌聲問道:“也不知道詩韻姐姐怎樣了?”
秦雷揉揉她的小腦袋,輕聲笑道:“她應該已經醒來了,倒是你你,我記得也受傷了,現在還痛嗎?”
雲裳甜甜道:“原本有一些,但現在已經不痛了。”她畢竟苦練了十幾年地功夫,身子出奇靈活。體內又有真氣護體,已經很難受傷了。
秦雷聞言歡喜笑道:“真好,原本我可擔心了。”說著拍拍姑娘的香肩,輕聲道:“起來吃些東西,還有些事情要料理一番。”
雲裳乖巧地點點頭,伸手在床頭摸索一會兒。便晃著了個火摺子,將車壁上的掛燈點著。古語有云:‘陣上觀英雄,燈下看美人’,等下的喬雲裳更添幾分神秘誘惑,引得秦雷又一陣飛禽大咬,若不是外面響起腳步聲,兩人在床上的嬉戲定然沒完沒了地週而復始,非耽誤正事兒不可。
“王爺,秦大人帶陛下口諭過來了。”石敢在外面硬著頭皮稟報道。
“知道了,”秦雷微微惱火道:“這就來。”
雲裳趕緊給他整好衣衫。又在他的面頰上印下深深一吻。秦雷這才一步三回頭地下了馬車,心道:‘溫柔鄉是英雄冢。古人說得真不錯。還沒動真格的,老子這就不想出來了,這樣可不好。’轉念又想到:‘古人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來這樣也不錯。’
心中笑罵一聲道:‘怎麼正反都是古人的理兒啊?’便推門下了車,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後花園之中,白了石敢一眼,輕笑道:“挺會選地方啊!”
石敢見王爺心情大大好轉,不由心花怒放道:“都是王爺教導的好。”
秦雷瞪他一眼,板起臉來道:“秦守拙呢?”
“在前廳候著呢。”石敢小意道。
“看看去。”
……
前院花廳中。
秦守拙一見秦雷,不由苦笑一聲道:“王爺,您這一覺睡得可真夠長,卑職都在府上用兩頓飯了。”
秦雷看石敢一眼,佯怒道:“怎麼不叫醒我?”但石敢卻分明從他眼睛了看到了讚許之意。
石敢唯唯諾諾的解釋幾句。秦雷便轉而向秦守拙問道:“我父皇怎麼說?”
秦守拙趕緊正色道:“陛下說,三天。三天之後必須恢復平靜。”
秦雷摩挲著下巴點頭道:“三天,足夠了。”
“其實還有兩天,”秦守拙陪笑道:“因為您已經睡了一天了。”
“兩天啊?那得抓緊點了。”秦雷豁然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