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猜的?
蘇池挑眉:“你想和我複合?”
莊鳴爵笑著,沒說話。
“再不然,興師問罪?”
莊鳴爵還是笑。
蘇池微微偏頭,玩味道:“那就是,想向我求婚?”
這個男人還是不說話。
“這算什麼?”蘇池不滿道,“報復我之前甩掉你?”
莊鳴爵輕笑一點,點頭道:“算是吧。”
他一手撐著下巴,一臉興味的看著蘇池不滿的表情:“我鬱悶了五個月,現在也輪到你了。”
蘇池眯著眼打量起面前這個男人,哼笑一聲:“你還真是和從前一樣小心眼兒呢。”
莊鳴爵聳了聳肩:“我並不否認這一點。”
“小姜呢?”蘇池想起他那位助理,半威脅的提醒他,“他要是發現我失蹤了,一定會第一時間和我爺爺聯絡的。”
“放心,他我也一併帶來這裡了,我沒收了他手機,這段時間他誰也聯絡不上,所以確切來講,是你們倆一起失蹤了。”
蘇池冷笑一聲:“你想的還真周全。”
莊鳴爵輕笑一聲:“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好了。餓了嗎,你睡了快一天了,想吃點什麼?”
“我確實有點餓,不過不想吃你提供的食物,如果你真的擔心我的腸胃,不如給張機票,我回家吃。”
莊鳴爵並不打算和蘇池有正面衝突,他點了點頭:“那就是不餓了。”
說完,男人的表情變得有些曖昧:“那——我們要繼續昨晚陽臺上的那個話題嗎?”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所處的又是臥室,伸手也沒有隨時監視準備通風報信的眼線,正是飽暖思yin欲的好時間。
蘇池笑笑:“我確實很久沒有紓解了,有的時候還十分懷念你的身體,不過——”
蘇池站起來,傾身湊近,直到他和莊鳴爵差不多要鼻尖相抵的時候,蘇池笑了笑:“除非你告訴你你究竟想幹什麼,不然,我還真的不想考慮和你上床呢。”
莊鳴爵的眼皮肉眼可見的顫了顫,這個男人其實經不起撩撥,蘇池很清楚這一點。
他笑著,放軟聲音,目光曖昧的描摹著莊鳴爵的唇瓣。
“喂,莊鳴爵,”蘇池誘哄道,“承認你還喜歡我,這麼難嗎?”
面前那張英俊的面孔突然一笑,蘇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摁住後腦勺,被迫和莊鳴爵交換了一個吻。
唇齒交纏的感覺熟悉又窩心,即便十分不甘心,這樣的吻依舊讓蘇池倍感舒心。
彷彿某種帶著鮮活生命力的東西重新被注入蘇池的身體裡,他舒服的閉上眼睛,報復似的汲取著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經過五個月的空白期,再次肌膚相親,蘇池更加堅定,這就是他想要的。
這才是他想要的。
一吻結束,唇齒分開時啵地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明顯,蘇池輕輕喘著,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水漬。
他頂著紅撲撲的臉,瞪眼看著莊鳴爵:“你暗算我?”
這一吻很好的撫慰了男人的yu望,他愈發開心,甚至趁著蘇池不注意,再次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我去叫點東西給你,吃完休息一會兒,咱們下午還要出去。”
——
吃完飯,莊鳴爵從衣櫃裡拿出一套嶄新的衣服給蘇池換上,衣服很合身,讓蘇池不得不懷疑這個男人可能很久之前就開始計劃今天這一出了。
莊鳴爵帶他去的,是一家門臉不大的珠寶店,頭髮花白的珠寶設計師早就等候多時,見到他們過來,點了點頭,就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天鵝絨盒子,裡面端端正正的擺放著兩枚男士對戒。
莊鳴爵捏住那枚戒圈小一點的,伸手面向蘇池:“手給我。”
蘇池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眼莊鳴爵,卻沒有問什麼,乖乖把手交給了莊鳴爵,莊鳴爵把戒指套在蘇池的手上,捧著他的手左看右看,似乎十分滿意。
“喜歡嗎?”
蘇池冷冷道:“你都挑好了,我喜不喜歡的要緊嗎?”
莊鳴爵笑笑,爽快的掏出信用卡:“買單。”
之後,莊鳴爵又帶著他做了禮服,吃了晚餐,甚至在晚飯後請蘇池看了場電影,還十分鄭重的送了一束花。
回程的路上,蘇池捧著花十分凌亂,莊鳴爵這究竟想要幹什麼?
入夜之後就是成年人的時間,儘管蘇池已經表達了「不說清楚就不做」的態度,奈何莊鳴爵已經不是五個月之前,那個對他予給予求的男人了。
老狐狸也修行了半年,這會兒已經快成精了。
他極近溫柔,用一種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拒絕的方式逼著蘇池就範,即便蘇池再三申訴自己不願意,但是身/體的反應依舊很誠/實。
即便不甘心,但快樂的體驗是真實的。
不和諧結束,蘇池喘著粗氣,低頭幽幽的看向正抱著自己閉目養神的某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