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令點點頭,微笑著看著笑焉城。
“我們也會快樂逍遙一生。”
笑焉城勾了勾嘴角,但眼裡卻閃過一絲落寞。
一生麼……只怕……時日無多……
元楚蹲在了劉秀所在的空間之前,此刻劉秀正盤腿閉目坐在裡面。
“奇怪,他在做什麼?”
元夕拉住元楚,怒斥道。“你也像進去出不了不成?!”
元楚見母親如此生氣,也自知辦錯事,垂下頭以此來懺悔。
“王宇,你是否曾經懷疑劉秀和花慕容的關係?”楚令忽而問。
王宇點頭,“的確如此。”
“那如果劉秀並非是劉秀,又或者說,花慕容並非花慕容呢?”
“你是說——”
“我們都認為他就是劉秀,可誰又能夠確定他就是劉秀本人?誰有見過他和綠林軍接觸?又有何證據能夠證明?”楚令接連發問,但眾人無一回應。“我曾經在柳州城內看過通緝劉秀的畫軸,那時候我便覺得畫上的人甚為熟悉,此刻想來,是那時候疏忽大意了,此人近在眼前,我卻遲遲未曾發覺,實在失策。”
“如此說來,劉子展表面上甚為厭惡此人,可事事都對他頗為照顧。而且,彥念青的玉佩竟然會落在劉秀手中,而之前此人也正是與彥念青等人一道,多的是機會下手……”
王宇認真的聽著。“若他並非劉秀,那何人才是?”
“不——”楚令道,“他就是劉秀。”
“那你的意思是——”王宇徹底迷糊。
“彥念青的意思是,”元夕出口道,“劉秀就是劉秀,又是另外一個人。”
元楚此刻也頓悟。
“是花慕容!劉秀便是花慕容!”
“即便他是花慕容那又如何,此刻他困在裡面,而我們也困在這底下皇宮之中,就‘困’字而言,我們是同樣的處境。”元夕說。
“不然,”楚令否決道,“只要開啟寶庫,自然有出去的法子。”
“只是知道他是花慕容,能有什麼法子?”元楚問。
“若要達到平衡,必須在同一空間的兩人有牽扯才行,原來以為他只是劉秀,那麼和在下並無多關聯,但若是花慕容,自然有所不同。我們之間的聯絡早已經產生,故此,只要我進去這空間之內,而另外一側,則由王宇和元夕進入,如此即可開啟最後的寶庫。”楚令解釋說。
笑焉城嘴巴動了動,眼神略微遲疑。
“不用擔心,我可以照顧好自己。”楚令走向劉秀所在,停在外側,留下最後一句話。
笑焉城點了點頭。
“母妃,我不明白,為何是彥哥哥進去,若劉秀有王者之氣需得相匹配的人才可,彥哥哥一介平民,如何能有這種氣度?”元楚好奇道。
元夕摸了摸她的頭,嘆了一口氣。
“在我眼中,她便是王者,她屬於哀牢。”
說罷轉身,對著王宇道。
“我們也開始吧。”
王宇遲疑的答應。
“姑姑,你認識此人多久了,為何如此的信賴他?”
“你有話說?”
“侄兒只是覺得,此人有些不同尋常。”王宇道。
元夕瞥了他一眼,繼而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