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網路上那些引導輿論的帖子一掃而空。
彷彿連心靈都被洗滌，淨化。
但相對應的，話題熱度也低了下去。
不過...事實也的確如此。
當真有一個人對你還算喜歡，支援，大部分是不會專門開帖，評論，來誇你。
但一個人討厭你，大機率會來罵你兩句。
所以很多時候，罵聲都是比誇讚要來的多。
而如今，隨著那些引導者的退場，一時間還不清楚局面的網友們甚至有些迷茫。
全國新生大賽，是...涼了麼？
清晨。
許元清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酒店，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沙上，看著天花板上鑲嵌的妖晶，眼神空洞。
“餘生...”
“我又破產了...”
終於，許元清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口子，目光看向餘生，險些哭了出來。
餘生有些茫然的看著許元清，安靜等待著下文。
果然...
“你特麼知道麼？”
“我這個計劃究竟有多麼偉大！”
“但是沒想到製作手機軟體的費用竟然如此昂貴，鎮妖關到處都是躁動的能量因子，根本沒有訊號，需要搭建專屬的訊號塔。”
“當然，訊號塔是有的，不過是戰備物資，不可能給我搭建一根專線。”
“所以想要接通那裡的外賣，竟然還要再建一個訊號塔。”
“你知道那東西究竟有多貴麼？”
“關鍵是尼瑪，對不起我說髒話了。”
許元清頓了頓“關鍵是老子把所有錢都做成軟體之後，才知道訊號塔這個問題！”
“現在只有一個空殼子軟體，租了一年的公司，還有...銀行卡餘額為o的我。”
根本沒用餘生去問，許元清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彷彿對這個世界都沒有了留戀。
“餘生...”
“我想死。”
一聲長嘆，道盡了一位一事無成的成年人，最終對生活的絕望。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是誰殺了許元清吧。
“哦。”
餘生輕輕點頭，彷彿明白了什麼，開啟書包翻了翻，拿出一個小瓷瓶，糾結了片刻，這才遞給許元清“喝這個。”
許元清順手接過，開啟聞了聞。
很清甜。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