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做什麼?該不會就像他說的那樣,來勾搭我的?”程素譏諷:“他們當我程素是什麼人了?他們自己不要臉,也當我是和他們一樣不要臉面麼?”
實在可笑,蔣晴憑什麼覺得她指他弟弟過來,她就會真被勾上了?
她實在想衝到蔣晴那問問,她到底哪來的自信?
“這就是蔣天的高明之處,真真假假,真假難辨,連你都猜不到他真正的來意,這不就上心了?”寧格輕飄飄睨過去:“說不定那小子還在沾沾自喜呢!”
“切!真是搞笑。我憑什麼上心,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兒,他隨便說兩句我就昏頭轉向了?”程素翻了個大白眼。
“你猜不到,他就算贏了一手,反正這蔣天你也不要接觸,要是他再來找你說什麼生意,讓他來找我。”寧格冷聲道。
“別。就算他是真要來找我們合作,我可不敢和這樣的人合作,誰知道啥時候在背後捅我一刀。為這點錢,不值當,我也不稀罕!”
程素十分倒胃口,心裡更是鬱悶,不管這姐弟打的啥主意,都讓她倒胃口,讓她覺得犯惡心。
“嗯,這事你別管,交給我。”寧格摸著下巴道。
蔣天那死小子,在京裡不好好的待著,來湊什麼熱鬧,是骨頭癢了還是怎麼的?
☆、 絕不認輸
一想到蔣晴兩姐弟不知道在合謀些什麼,程素就煩躁得想暴走。
蔣家人,就跟蒼蠅似的,總在她身邊轉,嗡嗡的吵,讓她實在是煩不勝煩。
寧格看她臉上升上暴躁,就道:“你何必煩惱,不要理會他們就成了!”
“你懂什麼,這就跟蒼蠅蚊子似的,一直在圍著轉,也不知啥時候叮上一口,不痛也癢死了,真煩死了。”程素說道。
所以才要讓蔣家倒臺啊,寧格心想。
“你放心吧,他們也蹦躂不了多久時間的。”只要做過,就肯定會露出蛛絲馬跡,他肯定會查出來。
程素滿面疑惑的看過去。
寧格嘻嘻一笑,含糊地道:“說不準啥時候她犯個大錯,就被調走了!”
程素輕嗤,又嘆:“特麼的就是偏執狂,跟她說不通道理。”
要是正常的,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聽不懂人話,人家都明晃晃的拒絕了,打臉也打過了,還是不醒悟,還是要蓄意破壞人家家庭和夫妻感情,不是偏執狂又是啥?
而被討論的蔣家姐弟,也正在一處說話。
“怎麼樣,你和程素搭上線沒有?”蔣晴急巴巴的拉著蔣天問。
“你弟我是誰,要和哪個女人搭話搭不上的?今天就搭上了。你記得找舅舅。”蔣天說道。
蔣晴眼一瞪:“少不了你的。快說說,你是和她怎麼說的?”
“我就說是你派來勾搭她的唄。”蔣天聳了聳肩道。
“什麼?你瘋了吧!”蔣晴跳了起來尖叫:“你怎麼能說是我派去的,這樣的話她怎麼會信你,我和你講,程素可是個狡猾的狐狸。”
“姐,你也知道她狡猾,就不該出那樣的餿主意,程素怎麼會輕易背叛齊泰國?”蔣天無語。
“你知道什麼,那個女人不愛俏不愛錢,她不是做生意嗎?咱們有的是錢,你用錢去搭她,肯定能上鉤。你就該拿出你平時釣女人的本事來!”蔣晴近乎瘋癲似的道。
蔣天有些發愣的看著滿屋子暴走的親姐,覺得這姐是瘋了,真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