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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同樣的錯誤,蔣晴不會犯第二次,因為第一次,她已經吃了大虧。

而這樣的話,也同樣適用於程素身上,她也不會容許自己犯同樣的錯誤,吃同樣的大虧,哪怕實力懸殊。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小四你說的對,她一天沒死,沒翻身之地,只要她對齊泰國心存執念,那麼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站在彼此的對面的!”程素淡聲道。

寧格沉著臉。

“而我和她的根源,歸根到底,還是泰國。”程素又看向齊泰國。

齊泰國臉色陰沉,重重的一捶桌子,道:“我看她想怎麼樣!”

“如果我是蔣晴,我想要的東西,或恨的東西,必然是要慢慢的摧毀它,一步步的如鈍刀子割肉,沒有什麼比看著對手失去自己所擁有的更痛快了!與其我要小心,還不如說泰國你小心,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程素說道。

“你同樣也是!”齊泰國的眉心皺成一個川字,程素也是他最重要的人,那麼蔣晴也會摧毀她嗎?

她會選擇什麼,會怎麼做?

寧格看到兩人深情的對望,眼神一黯,很快就散去這點情緒,道:“行了,你們也別在我這單身漢面前耍恩愛了,都什麼時候了!”

程素瞪了他一眼,道:“總之,這次的接待工作我不能撇下,我也從來不是有難就退縮的人。蔣晴,我會小心她的。了不起,我就不和她正面的對上。”

齊泰國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意已決,也就隨她了,大不了他那天也去酒樓坐鎮。

他和寧格對視一眼,兩人都是這麼想的。

等程素去了廚房忙活晚餐,齊泰國又和寧格說起這個事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蔣晴能翻盤,都是因為她身後所擁有的東西。要想剝掉她的牙,只能摧毀蔣從河和魯家。你那邊,還沒有半點進展麼?”齊泰國有點焦躁。

寧格露出一記苦笑,道:“你知道魯家從解放前就已經開始經營人脈發家了嗎?還有蔣從河,要想將他們都拉下來,談何容易?我知道你心急,我也急,但這個急不來!”

齊泰國自然知道,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憋氣,更惱恨自己在這邊啥都做不了!

“有什麼是要我做的?”齊泰國問他:“那個蔣大方呢?也沒有進展?”

“不,他那邊挺順利,聽說蔣從河又給他拉了一筆大的生意,這讓蔣天很不滿,魯家也不滿。蔣家,現在也算是挺熱鬧的。”寧格看出他的焦躁,就道:“你也別急了。這正是比耐性的時候,誰耐性更好,誰就能贏。你還是儲存實力最重要,也保護好嫂子。其餘的,不用你。”

齊泰國站起來疾走幾步,吐了一口氣,道:“這太憋屈了,還不如真槍實戰的打一場。”

寧格輕呵,誰說不是呢,但現實,卻永遠不會如人願,調查只能跟密集一些了,魯家,魯家有什麼……

☆、 賤種狼子野心

寧格也沒拿話去哄齊泰國,蔣家的氛圍確實不如從前,自從那蔣大方‘認’回蔣從河後,蔣家從前那平和歡喜的氣氛就再不復見了。

蔣大方其人,有傲氣,有魄力,不鑽營,更不阿諛奉承,他對蔣大方,好像純粹只是認為他是他的父親,也只認他的父親,所以,平時說的都是關心,還會說一些為蔣從河著想的話。

於是,蔣從河越來越歡喜,也越來越信任他,尤其是聽了蔣大方的幾點建議後,在政途上也覺得順利多了。

蔣從河以為,蔣大方是他長子,長得像他,能力也是像自己,所以才這麼出息。

而對於自己人,蔣從河是不會小氣的,所以幫蔣大方拉了一筆運輸的大生意,而那個生意,蔣天早就瞪著了,卻被蔣大方給截了胡。

蔣天自然不順心,跟魯淑芬說,跟舅家說,魯淑芬也就跟蔣從河鬧得不可開交。

“這麼大的生意,小天早就瞪著了,也在洽談中,你倒好,二話不說就給了那個賤種,蔣從河,你對得起我們!”魯淑芬指著蔣從河大罵。

蔣從河冷沉著臉道:“我怎麼就對不起你們了?另外,什麼賤種?大方是我的兒子,小天也是。他們都姓蔣,都是我蔣從河的種,是親親的兩兄弟,生意給誰還不都是蔣家的?再說了,小天的生意夠做得大的了,大方卻是剛剛起步,什麼都要穩著來!”

在他看來,自己的孩子人人都好才叫真的好,只有一個發達,而另一個則是拿著乞丐碗討飯,這怎麼可以?

所以,他當然得偏向大方那邊一點,而且小天有舅家,但大方不同,如大方所說,他就只有自己一個親人依靠罷了。

“你放屁!”魯淑芬一聽大怒,尖叫道:“誰和那賤種是親兄弟?蔣從河,你是瞎眼了是不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賤種狼子野心,你倒好,被他哄的團團轉,將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蔣大方,裝著一副無害的樣子,其實內裡一肚子壞水,她絕對相信,那個賤種沒安好心,就是想來禍害他們家。

看吧,自從他喊了蔣從河一聲爸後,他們家就從來沒有平靜過的時候。

這個家,遲早要被那賤種搞得七零八落。

魯淑芬想到蔣大方那陰森森的眼神,就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不行,不能讓那賤種得逞。

“蔣大方就是來禍害我們家的,你不信,就等著看,他就是來複仇的,要拆散……”魯淑芬尖聲道。

“夠了!”蔣從河一聲大喝,冷眼瞪著她道:“大方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不用你在這詆譭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來了,你回回都是冷眼以對,就是瞧不上他。你要是不喜歡他來,那我另外再買個房子搬過去,我們爺倆也不礙你眼!”

那個生意,大方死活都不願意要,說生怕小天和魯家不高興,是自己硬給他做的,什麼魯家,他到現在,給自己兒子一筆生意,還要看魯家的臉色嗎?魯家還當自己是當年的小班長麼?

☆、 罩在蔣家頭上的危機感

魯淑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什麼,他說要另外買個房子搬出去?

蔣從河,他敢!

“你再說一次,你要搬出這個家?”魯淑芬咬著牙瞪著他,多少年了,他們結婚到現在,都快三十年了,就算偶爾有紅臉,也從來沒有說出過這樣重的話。

現在他說要搬出這個家,為了那賤種來威脅她?

蔣從河,他好大的膽子!

蔣從河別開眼,說道:“你要是實在不喜歡看到大方,那就只能這樣,大方是我兒子,也只有我這麼一個親人了,我不能不認!”

“蔣從河!”魯淑芬尖叫:“他是你兒子,那小天是什麼,我和晴晴又是什麼?你當年和我結婚的時候又是怎麼和我說的?說從今以後只有我們是家人,說不會再認那對賤人的。”

不提當年則已,提起當年,蔣從河就覺得面上發熱,說道:“好漢提什麼當年勇!現在不是解放前後了,我也不是當年任人擺佈的蔣從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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