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方知道他起了疑心,就道:“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做生意的,哪沒有一些情報路子?我就是比不上魯家那麼有能耐,這樣的小訊息要知道也當然會知道,更別說,這又不是什麼秘密的事,都快傳開了!”
蔣從河頭皮一炸:“又傳開了?”
“我勸你還是快點把蔣晴給弄回來吧,最好就送出國門去,不然有她這蠢爆的顆定時炸彈在,你的後腿遲早會被她拖死!”蔣大方又冷笑一聲。
“怎麼說話的?她是你妹妹!”蔣從河斥道。
蔣從河一臉無所謂的笑,他可是‘全心意’的為他好,句句在理,怎麼都不會想得到他是為別人說話吧?
蔣從河見此,又瞪了他兩眼,但心裡卻也十分認同他的話,確實啊,自己的後腿,已經被老婆和蔣晴拖了一次了,這要是再來一次兩次,那?
蔣從河不敢想那後果,愈發肯定大方說得對,得把晴晴給送出國去。
此時的蔣從河,已經完全信任蔣大方了,壓根沒往深裡想,他是在幫別人說話,是在挑撥離間。
“不過呢,你要把人送出國,我看也難,別說她自己不願意,魯家也肯定不願意。”蔣大方看他一眼,道:“可惜啊,我也沒魯家的資本,這不能幫著你碾壓魯家了,要是我有魯家發家的資本,咱們蔣家,說話也是一是一,二是二的。可惜了,嘖嘖。”
蔣從河眼神一閃,道:“魯家是魯家,你是你,你本本分分的做你的生意,以後公司還是會越做越好的。”
“我好,還能好得了魯家?蔣家,比不上它魯家的!”蔣大方故作惋惜:“除非,我也能跟魯家一樣。”
跟魯家一樣,那是怎樣?
“魯家能做的,你做不了!”蔣從河搖搖頭。
蔣大方垂下眼簾,道:“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富貴險中求!算了,當我沒說吧!”
蔣從河卻沒說話,只敲著桌子也不知在想什麼,也根本沒看到蔣大方那眼裡一閃而過的冷意。
☆、 每個人都有要守護的人
蔣大方從蔣從河那邊出來,就和寧格聯絡上了,兩人來到平時見面的老茶室坐下。
“還是陳年普洱?”寧格看著他問。
蔣大方點了點頭。
寧格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壺普洱一壺龍井,一邊說道:“年紀輕輕,都不知道你喝什麼普洱!”
“我媽喜歡喝!”
寧格去抓桌上擺放著的花生,聽了這話微頓,咳了一聲,道:“怎麼樣?”
“依足你的吩咐去說了,蔣從河惱火得很,看來這蔣晴,的確讓他挺頭疼的。”蔣大方一臉慶災樂禍地道。
“沒露餡兒吧?”
蔣大方白了他一眼,說道:“一如你說的那樣,我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他心裡正樂著呢,哪會細想。再說,他怎麼想,也想不到我會和那齊泰國有聯絡吧?我也不認識他!”
寧格勾唇。
“剛才我試探過了,可以肯定,魯家一定有秘密的生意,肯定是上不了檯面的。”蔣大方收起那譏諷的笑,滿面冷凝。
寧格也凝重起來,問道:“他沒有透露半點出來?”
“他很謹慎!”蔣大方搖搖頭,道:“我有心試探並說想做,他也只讓我老實搞如今的運輸!”
寧格皺起眉,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定是要付出身家性命的。”說著又睨向他:“看來你這個老子,是挺在意的,保護你呢!”
蔣大方面容一冷,瞪著他,道:“你再這麼試探,咱們合作就沒什麼意思了!”
寧格舉起雙手,嬉皮笑臉的道:“我的錯。”
蔣大方哼了一聲。
“依你這樣說的話,那魯家是很有問題了,行,蔣從河這邊你繼續跟進,我去查一查魯家那幾個狐狸,就不信,擼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來!”寧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