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格有些意外,看了下,這一份股權書,竟然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之多。
他合上這份股權書,問:“他是怎麼出事的?”
“剛從大連出差回來沒兩天,就失蹤了,再找到的時候,被扔在了醫院門口,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身上的傷口許多,肝臟損傷嚴重……”劉成說著蔣大方的傷勢,臉上悲傷不已。
“報案了嗎?”
“報了。”劉成道:“其實我隱約猜到是誰幹的,就是沒證據。”
寧格的眉一挑:“說說看。”
“是蔣從河。”劉成壓低了聲音道。
寧格再度一怔:“你會不會猜錯了?”
“不會,就是他。”劉成咬牙道:“我和大方一塊兒長大,我是知道他的事的,他把他親爹送進了監獄,估計是蔣從河現在要報復了。”
“蔣從河在監獄!”寧格閒閒地道,他心裡隱隱有了個想法,只等劉成說出來。
“沒錯,他在監獄,但他女兒沒有啊。那個叫蔣晴的小賤人,一定是她聽了蔣從河的指使,把大方給劫去了,弄了個半死。可憐大方,也不知道挺不挺得過來,他老婆的身孕才六個月呢!”劉成咬牙切齒的說。
這就和寧格想的不謀而合了,他就說了,蔣晴為啥沒動靜呢,原來是等在這啊,她第一個拿來開刀的,是蔣大方啊!
寧格摸著下巴,嘴角冷勾。
拿最沒靠山後臺的蔣大方下刀,殺雞儆猴麼?還是想告訴他們,她捲土重來了?
“她還做了什麼?”寧格問。
劉成憤憤地道:“她斷了我們公司的運輸鏈,然後想來收購我們公司。”
原來如此。
這蔣大方是早就想到了會有這樣一天,所以早就準備了這份股權書?並交代劉成一旦公司不成,就來尋他?
寧格忽然有點佩服起蔣大方來,知道未雨綢繆,又有壯士斷腕的魄力,難怪他的公司也做到現在這規模。
當初兩人結盟,多少也有點自己的關係,現在他受苦,於情於理,他都該幫一把。
更別說,他也想和蔣晴玩玩兒手段麼!
☆、 事情更有意思了
寧格把玩著手中的股權書,臉上的表情微笑著,可在劉成看來,那是讓人打從心裡覺得害怕和膽戰心驚的神情。
“寧四少,您看……”劉成小心翼翼的看著寧格。
“先放在我這吧!”寧格點著股權書道:“蔣晴給你們開的價是什麼?”
劉成恨聲道:“是整個市值的十分之一。”
寧格笑了:“她憑什麼?你又怕什麼呢?”買賣這東西,都是自願的,蔣魯兩家已敗,蔣晴還有多少資源?
劉成紅了臉,囁嚅著嘴,不太敢說。
“說!”寧格淡淡的開口。
“那個,我們公司有些稅務沒做好,她不知從哪找了人,查到了,掌握了,說是要報上去!”劉成小心的道。
寧格恍然,只怕是偷稅漏稅之類的,反正就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吧。
這在他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商場,有商場的遊戲規則,也有臺底下的交易,這拼的是誰的後臺硬了。
但劉成這樣沒經過什麼大風浪的小老闆,估計就慌了怕了,這麼看著,只怕平時方正運輸的決策,是由蔣大方做的,現在出點事,劉成就穩不住了。
難怪會來找他了!
“她給你們準備的期限是什麼?”寧格再問。
劉成回了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