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境內,不是他們的地盤,這要動一個人,不能那麼的明目張膽和有恃無恐。
但在他們自己的地盤就不同了,要沒有半點把柄的弄死一個人,簡單得很,往海里一扔,就沒啥事了。
所以,把她帶回澳,那是最好不過的。
“不,你們不能動我,我懷孕了,是老爺的孩子。”蔣晴眼睛露出一絲癲狂和希望。
大太太一愣,看向她的肚子。
沈啟正笑著走上前,道:“來得正好,剛剛進手術室之前老爺子說了,你這肚子裡的是孽種,得打掉。”又對林彪道:“大秘,您安排一下,把她肚子裡的野種給做了,省得老爺子出來,還聽到她這肚子,得糟心,對恢復不好。”
林彪看向蔣晴,嘴角的笑容特別的冷:“野種,怎麼配在這醫院做呢?沒得髒了這地。在黑診所做了就成了,陳罡,你去安排一下。”
“是!”
蔣晴看著陳罡離去,臉色大變:“你們沒權這麼做,這孩子是老爺的,放開我,這是沈老的孩子,我是老爺的三太,你們沒權處置我的孩子,沒權處置我。老爺,老……”
“哎,你們不能在這大吵大鬧,這是醫院。”有護士走過來皺眉說。
“堵上她的嘴,吵死了。”林彪道。
那押著蔣晴的一人,直接脫了鞋,摘下一隻臭襪子塞在她嘴裡,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肉。
臭烘烘的襪子燻得所有人都後退一步,大太太更是嫌棄的退了幾步,拿出帕子捂著自己的口鼻。
而蔣晴自己呢,本來就懷孕了,不太舒服的,現在被一燻,胃部直接一反,噁心感直接就湧了上來,可被這樣堵著,她吐不出去,穢物回湧,嗆得她咳咳不得,難受得直翻白眼。
“拔出來。”林彪可不會讓她輕易死了,這麼容易死,才便宜她了。
臭襪子一拔,蔣晴哇啦的吐了個痛快,臉色慘白慘白的。
眾人又是一退,林彪道:“帶走。”
“不,你們沒權,沒權……”蔣晴奄奄一息的被兩人給攙著,身子軟軟的沒點力氣。
可沒人聽她的,蔣晴被押了出去。
林彪想了想,跟了出去。
醫院外,蔣晴被塞進了車子裡,陳罡站在車外,看到林彪,便走了過來。
“不用給她做什麼麻醉,直接做了。”林彪臉色很冷。
“那這人?”陳罡問。
“別弄死了,得把人給沈老留著。”林彪冷道:“也把那姓畢的給找出來。”
“我知道了。”陳罡點頭,上了車。
林彪看著車子遠去,雙手插在褲袋裡,嘴角勾了一下,轉身回到醫院裡去,也沒發現有人在不遠處盯著。
☆、 絕望
黑診所,美其名為診所,但冠了個黑字,就是那麼的名不正言不順,都些是沒正經的營業執照,甚至不是有醫學證書的醫生,而是一些黃綠冒牌醫生開的,裡面的設施什麼的,一貫簡陋,擺了些藥,擺個桌子穿個白大褂,就算是醫生了。
而這些所謂的黑診所,都是開在一些陰暗的小巷子裡,連個燈牌都沒有,就掛了個牌子,能主治什麼,還能驗孕做人工流產。
往往這樣的診所,做那個,因為技術和硬體都不過關,這死的人也多了去了,而人死了,負責人把門一關就跑了。
蔣晴就被帶到了這樣的場所裡,陰暗的屋子,臉色陰沉的醫生,簡陋的手術室。
不,那大概也不能稱之為手術室,只有一個床,連個亮點的燈都沒有,血跡斑斑,氣味難聞。
蔣晴只看了一眼,就恨不得自己馬上死過去才好。
這怎麼能,她堂堂的大小姐,怎麼能受到這樣的待遇,這個地方,跟地獄一樣,隨時都能結果她的命。
不,不能做,她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這會死的,她會死在這裡的。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要見沈老,放手。”蔣晴開始掙扎起來。
陳罡的車不能進巷子,就停在巷子外,這押著蔣晴的,就是兩個手下,她一掙扎,就有人甩了一巴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