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聽到了疑似說周英梅的野男人找上門來了?從此一家團聚過著幸福滋潤的小日子?
做夢!
魯氏恨恨的咬著唇,想到婆婆的話,那人找來是禍不是福。
是啊,這若是那人有家有室,那麼人家就是明媒正娶的,看她們母女如何自處,這無媒苟合,豈不就是野路子出的?按著五福那性子,能肯?必定雞飛狗跳。
退一步說,若是那人是個孤寡的,但能差個下人來尋,能用下人,想必也是有家底的,自己能不能從這上頭做點文章?
他們是周英梅的孃家人,那人怎麼也得給點臉面吧?
魯氏想到這,心中滾燙,直覺把周英梅她們的下落告訴那人,真是好處在己方,壞的又全在她們母女那邊!
魯氏這算計,完全就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也沒想過,萬一爆了出來會如何?
好不容易等到周學年回來,魯氏將他拉到床邊坐下。
周學年甩開她的手,怒道:“做什麼,這天還沒黑呢,我累了一天,可沒心思應付你,趕緊死去燒飯去。”
魯氏黑乾的臉聽了頓時紫漲起來,氣不打一處來,自打出了事後,兩人都沒好過,如今聽著他這麼嫌棄的話,想掐死他的心思都有。
“誰有你那髒心思?我有事要說。”魯氏冷哼。
周學年白他一眼,不想和她說,翻身上床躺下。
被無視的魯氏更氣了,直接一掌拍在他的腰上光,周學年一個蚱蜢翻身起來,推了她一把:“你這婆娘有完沒完?不想過了就給老子滾!”
“你他孃的以為你有多吃香,老孃滾了,就衝你這皮相這名聲,找鬼婆子來和你睡覺,給你端水洗腳吧!”魯氏毫不客氣的刺了回去。
“你!”
“別你了,我真有正事兒說,我問你,想不想發財報仇了?”魯氏哼了一聲,斜睨著他道。
周學年聽著一怔,發財報仇?這婆娘又想幹什麼!
一舉兩得
周學年冷眼盯著魯氏,看著她那張又幹又黑的臉,顴骨突起,越發的讓人生厭。
“你又想弄什麼么蛾子?我跟你說,你自己要作死就死遠一點去,別連累老子。老子可不想再陪你去牢房裡過。”
魯氏聽了,臉色一塊兒青一塊兒白的,忍不住罵道:“周學年,你就是個慫貨。”
周學年冷笑,道:“你不慫,你去啊,我看你敢不敢!”
魯氏一噎,磨了磨牙,強行把怒火壓了下去,道:“我不和你吵,到底要不要聽。”
周學年哼了一聲,不說話。
魯氏便道:“我剛剛從婆婆那裡聽了一耳朵,你道是什麼?怕是周英梅那野男人找來了!”
周學年一怔:“什麼?”
魯氏心裡看不起他,但也知道這會子爭下去沒啥好處,就把聽來的說了一嘴,也不轉彎抹角,把自己的想法也給說了出來。
“你看啊,那人要是個有情有心的,能這樣無視我們?怎麼說,我們都是她的兄嫂,這怎麼都改變不了是不?”魯氏道:“要是個有家底的,給你謀個什麼差,不比當個小賬房要強?”
周學年反應過來,譏諷道:“你這婆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我看你才該去當個賬房先生!”
“你這是什麼意思!”魯氏的臉沉了下來。